之后是怎样？

她哭的满脸是水，视线模糊，她看着他将手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知觉唇上一软。

他嘴巴紧贴着她的嘴巴，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轻轻说，“别哭，我会心疼！”

“沈季末，你怪我的，你明明怪我的，你明明是怪我的！”

“我没有！”

“你有！”程笋姊一把推开他，“如果没有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要走！”

她喊的撕心裂肺，那通红的目光和紧握的拳头刺伤了沈季末的眼，沈季末坐在地上，狼狈的垂头，低声说，“他的梦想是澳洲！”

程笋姊几乎是同一时间停止了哭泣，甚至连呼吸也忘了，目光呆滞，半晌才微微转动眼球，声线颤抖，“你……你说什么？”

“阿姊，我……”

程笋姊突然疯了一样扑向他，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衣角，卑微的恳求，“你骗我对不对，沈季末，你骗我！你骗我！”

沈季末一动不动承受着她的拳头，明明丝毫力气没有，可他为何疼得如此厉害！

再之后，程笋姊似乎是累了，好久，她才缓缓起身，眼睛干涩，她真的很累！

“沈季末！就这样吧！真的！就这样吧！”

话音落下，门合上！

这个情人节，她在飞机上结束了，三万英尺的高空，她对着漆黑的天空，轻声说，“沈季末！我真的好爱你！”

“我又……真的在忘记！”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让自己少爱你一分！

……

“在里面？”秦风赶来的时候程墨辰下飞机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不提此事，林逸在一边解释打电话没什么大事！

挂了电话，三人才算敢喘口气！

“呼！我天！太吓人了！”林逸歪在沙发上心有余悸！

“怎么了？”秦风问！

林逸摇头，问佳人，“很严重？”

佳人说，“不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会不会是沈季末啊！”她问！

林逸摇头，“不知道！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