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算留下什么?”
“你觉得我这身衣服怎么样?”风龄打趣,开玩笑,什么也不能留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肆意妄为。
“我讨厌黑色,红色我还能考虑一下。”魅倒是位有趣的人,无论风龄扔出怎样的话,她都能如数接住,而风龄更是如此。
“早知道咱俩换换了。”
“这么说来我倒是发现一件事情。”
“请说。”
“你为何始终戴着帽子?”
“那你为何穿红色衣服?”
“自然是喜欢。”
“嗯。”
“哈哈……”
风龄已经快习惯这个笑声了,相信以后听不到,还会觉得空虚寂寞静。
待笑声消失,风龄想是时候问该如何了,总不能坐以待毙,结果还没等风龄说话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魅瞬间华容失色,朝内屋跑去,风龄站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想来不进去会以死收场,那还不如进去一探究竟,说不准是个转机,毕竟刚才那一声说明这个人痛苦着……
进去后风龄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部已经扭曲,表情极为痛苦,双手捂住腹部,随即一口血吐到了地上,而风龄站在魅的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言语中满是担忧,轻声又急切的喊到:“中状,中状……中状你醒醒,你怎么样?中状你一定要坚持,他们一定会找到花医的,绝对不会让她跑第二次的,中状……中状……”
听到这风龄基本都能对上号了,那群想掳走自己的王八蛋就是眼前这位派去的,他们口中的头就是床上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会跑到这么奇怪的地方,咦……不对啊,自己已经留下解药了,为何?好吧,没看过病人就肆意调制解药,任谁也不会相信吧,可是就目前他的状态应该考虑死马当活马医吧,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现下来说自己找到条活路了,可是这个女人保不准会出尔反尔,到底是救还是不救?不过这截然不同的性格转换,风龄倒是有些措手不及,看来还是等待吧……想来眼前的男人还不能立刻没命,毕竟有人为他输入真气,没错,这是魅正在做的事情。
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稳定下来,魅起来了,回身的一瞬间正好与风龄四目相对,风龄没有开口,而魅也只是擦拭额角的汗水。随后两人都到了厅堂,她们刚才相谈的地方,依旧是魅坐在刚才的椅子上,风龄坐在垫子上,好似两个人并未离开过:
“即使我消耗些许真气,对付你这种不会武功之人还是轻而易举。”
“你知道我并没有打算对你做什么,否则在你刚才运功为他抑毒之时我就动手了。”这个时候还逞强,虽没有武功在身,却也可以用利器击中她。
“纵使运功,也会有所察觉,怎会伤到我分毫?”
“所谓关心则乱,你不懂吗?”风龄面对魅的口是心扉真心头疼,刚才回头看到自己明明就是吓一跳,虽然隐藏的好,却也抵不过眼里飘过的一丝吃惊。
“……”魅已经累了,不再有刚才那爽朗肆意的笑声,即已被察觉,还有什么好说的?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人有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否则会憋出病的,想来四法是不可能成为你可以倾述的对象了。”
“……”魅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向某一处,满眼哀愁……
“看来需要使出杀手锏了。”说着风龄摘下帽子,让自己全部摊开在魅的面前,知道更多自己才有生还的可能不是吗?
“你……”魅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风龄,风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相信她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