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龄跳进院子,虽已提前观察好,依旧蹑手蹑脚进入厨房。
一顿倒腾之后蔬菜肉类均有,风龄开心的投入了美食的怀抱中去,待解决肚子的问题,风龄打算找个可以睡觉的地方,结果一出门呆住了,不知何时厨房已经被重重包围,令风龄更吃惊的是自己竟毫无察觉,想来应该是高手,而这仅仅只是兵,想必将更为厉害。很快将现身了,本以为会是气宇轩昂的男人,却是妖艳的绝色美人,一席红色长裙衬着皮肤洁白无瑕,加之细长而又傲慢的眼睛以及慵懒的神态,整个一副妖孽,却又似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妖孽,很是矛盾。
“不知贵宾来此所谓何事?”薄情红唇发出让风龄后背发凉的声音,如同早上刚起来般整个人看似不在状态言语间又不缺少威严。
“即是厨房,想必庄主已经知晓,讨点饭吃。”风龄虽然觉得此时情况不妙,却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哦?那粗茶淡饭可还合胃口?”
“出门在外,温饱之事解决即可,怎能要求过高?”
“即已解决,那是不是该于我好好聊聊?”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面对这样的壮观的场景风龄除了跟她走还是跟她走。
“没有。”
“那走吧。”
“你倒是挺识时务。”
“因为我是俊杰。”风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庄主眼中好似飘过了一丝赞许,这个神情有些诡异。
不过就目前状况来说只能默默跟着前面的人走了。
伴着庄主的:“你们守在外面。”风龄跟着她进了一个屋子,室内布局很简单,中间一个座椅,是谁的宝座了然于心,地位的象征。几个台阶下是两排以那个座椅为分界线的坐垫,唯一奇怪的是入门右侧有个小型瀑布,倒是一道风景。
“请坐。”
风龄左右环视,想必只能坐在垫子上了,而这位庄主很自然的坐在那个座椅上。
只听她又说道:“你是如何看出来我是庄主的?”
“难道不是?”风龄只是凭感觉,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特点,而这个特点的形成跟他的生活环境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好比你是个将才,那肯定浑身正气,好比你是个鼠窃狗偷之辈,那必然贼眉鼠眼,所以每个人都会发出专属于他的光芒。
“是。”
“……”风龄不打算主动挑起话题,毕竟这是陌生的环境。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风龄。”说这个名字时风龄犹豫了一下,如若报上花医指不定会捅出什么幺蛾子。
“为何室内还穿着披风?”
“……”因为披风上有帽子啊!不过这个回答是绝对不能说的,现在没有假发护头,不知道风龄这个名字能挺多久,着实担心啊!
“你……没事?”
“敢问庄主为何有此一问?”庄主的这个问题风龄不知从何而来,难道是刚才自己担心身份会暴露时不小心展现出的愁容?可风龄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表现出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