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过你。”
短短四个字风龄瞬间起身,不是因为想起激动到站立,因为她未曾忘记,只不过她印象中恩人的标志只有耳后的那个红色印记,于是不顾失礼与否走上前去,撩起他的头发,真的,居然是真的,风龄开心,一直未看清这个红色印记的形状,原来是团火焰。
“确认无误了?”当年的小姑娘长大了。
“嗯。”风龄重重的点头。
“名字是?”
“风龄。”风龄不想冠上花医的名讳,这是她第一次直言自己的名字,以前都会用花医搪塞。
“风龄?”
“嗯。”风铃再次重重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从恩人的口中喊出来那么的动听。
“毒魔果……取它并非易事,你做好准备了吗?”此时寨主已经换上关心的口吻。
“嗯。”很快风龄就被恩人丢出的现实拉回,这个根本无关准没准备好,而是势在必行。
“需要我的帮忙吗?”
“还是我先去探探风再说吧,对了,你知道更多关于恶魔山的事情吗?”前路茫茫,谁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决不能让恩人犯险,其实没经过之前的事情,风龄还有些许把握,可是现在看来并非易事。
“不知,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是一只军队来此的吧,当日我们被奸臣诬陷后深陷牢狱,恰逢一个送情报的探子遗落在外,他趁机伪装成一个狱卒进来探视我们,因为需要确定我们被关在哪,这个老奸巨滑的刘太傅,为了以防我们团结起来逃出升天,居然将我们分散关押在十余个牢房,层层把守,幸亏他得知地形连夜挖地道,一个主道再配合分布到我们各个监狱的小道,才成就了我们的成功出逃。不过传言我们是凭空消失,怎可那般神?逃出来后我们一路跑到此处,看这座山并未标有名字便想在此藏身,刚准备上山,一位白发好似仙人徐徐而来道:来者何人?我便粗略跟他讲述了我们的身份以及为何来此,他道:那便容许你们在此,不过需承诺我一件事,凡来此之人决不容许到这座山后,你们亦是,你们只可抵达山顶,不可从后面下山。急需落脚之地的我们必然答应,我们也确实从未到过山的那边,只是活动在山的这边,住进来后我们就一点一点的建设发展,直至成为今天这个场面。”
“方便我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
“劫囚是?”
“是被刘太傅陷害的忠良。”
“看来以后你们不需要再劫囚了。”对于朝堂风龄还是显得有些稚嫩,一个贪官的灭亡不代表他人会以此为鉴。
“刘太傅死了,不代表朝中再无贪官,方才我们下山还为了劫囚,被方任良这个狗官陷害的人,没想到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如此大胆。”
“是否确定方任良是狗官?还有确定遭陷害的人是忠良?”没想到焰蔻山的消息如此灵通,也是,否则怎会收到风声劫囚?不过这次的对手是不熟悉之人,那么问题来了,被陷害之事是真是假?风龄本来犹豫着,总觉得会不会自己多想?不过以防万一总是好的,更何况他敞开心扉跟自己说了这么多,便直言不讳了。
“你的意思是?”
“我到并非别的意思,只是像刘太傅,你是了解的,他陷害之人可能是你熟悉的,因为你也受他所害,至于这位方任良你可了解?毕竟听你说他年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