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翎羽抓开她的小手。清了下嗓子道:“这有啥。怕什么。你那个來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不是沒有戴姨妈巾。不过这怎么办……”
翎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千古难題般。颇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皮。
夏伊朵原本以为他是猜到了。结果他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更是羞的整张脸上红晕密布。
咬着贝齿闭着眼睛。她有些怯怯的咬牙道:“不是”
“那是什么。”翎羽原本还在为她的姨妈巾烦恼。结果沒想到不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死就死吧。实在是憋不下去了。
夏伊朵在心里这样想。终于狠狠闭上眼睛咬咬牙声如蚊吟道:“那个……是。那个。我想上厕所。”
闭上眼。吞吞吐吐的将这句话说完。夏伊朵觉得自己可以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进去了。
“厕所。”翎羽呢喃了一句。终于恍然大悟过來刚才夏伊朵面色尴尬的原因是为何了。
这里本就是荒郊野外。沒有厕所。如果真的要应急的话。也就只能……
翎羽偷偷的望了夏伊朵通红的面色一眼。结果刚好碰到夏伊朵偷偷望过來的神色。
顿时。夏伊朵快速的回过身去。而翎羽也是转过身去。
手握成拳不自然的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咳咳……那。那我陪你过去吧。”
夏伊朵实在是憋不住了。还不等翎羽继续说些什么。就着急的拉过翎羽的大手。直接扒开帐篷往外面冲冲走去。
这个点了。所有人已经睡着。帐篷外汉子的鼾声响的几乎可与雷媲美。
夏伊朵拉着翎羽的手掌。脚步匆匆的走向远处那一片黑暗的树林里。
等走到了距离帐篷有一段路的安全距离后。夏伊朵这才松开翎羽的手掌。通红着脸对着他吩咐。“你先走远点。我好了再叫你。”说完她就是下意识的咬住唇瓣。简直是。太那啥了。
翎羽自然也知道她面皮薄。况且女孩子方便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当下只能点点头道:“好。我就背着身站在那棵树后。好了你就喊我。”
看着早已恢复原貌的夏伊朵。翎羽暗暗思索把她这样一个柔弱女子放在这里会不会太不安全。
但是也沒有别的办法。当下退后了好几步。直到站到了一棵树的背后。
夏伊朵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打量着这漆黑如夜的树林里。到处都是树木跟青草。黑乎乎的有些诡异。一阵风拂來。吹入她的衣领里。更是‘嗖嗖’的直发冷。
在露天野外方便。要不要这么刺激
可是她也沒有任何办法。生理上的感觉越來越强烈。让夏伊朵不得不快手快脚的脱下裤子。然后直接蹲了下去。
期间。翎羽有些不放心。回眸过來一看。就看到如此雪白的一幕。那一片雪白几乎刺瞎了他的眼睛。他赶快转过头去。以免被夏伊朵看到。
背靠着大树。将生理问題彻底解决的夏伊朵。刚提起裤子。还未系上腰带。就听见树上边传來一阵‘簌簌’的声音。类似于树叶拂落。
她赶紧抬头望去。结果这一下却让她差点尖叫出声。只不过那个‘啊’字还在口中。对方已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唇。那一股魔魅的香气袭來的那一刻。夏伊朵彻底晕死了过去。又是一阵风声拂过。原地再也沒有了夏伊朵的身影。就仿佛刚才的那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翎羽都沒有听见夏伊朵喊他的声音。更沒有听见树林里传來的其它声音。
以为夏伊朵在上大号的他又耐心的等待了两分钟。结果依然沒有听见任何声音。
翎羽的心中一凸。觉得坏事儿了。
回头一看。那树下哪里还有夏伊朵的影子。
他快走几步來到那棵树下。一张清冷的俊脸早已冰冷如冰。就连眸中都仿佛装满碎裂的冰块。
蹲下身。用手拂开那些树叶。他才发现地上有两只脚印。一只大一只小。很明显。小的那只是夏伊朵的。而大的那只。很明显就是绑走她的人的脚印。
而且空气中有一股魔魅的香气。那股香气。像极了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翎羽的面色大变。等回到帐篷处。看向刚才那棵树上。才发现贺刚的身影不知何时早已远去。而另外的树上。也再沒有了贺刚的身影。
铁青着面色。翎羽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咬出两个字。“鬼王。”
一定是鬼王。是他把朵儿给带走了。
是他大意了。明知道黑妖出现。那么鬼王应该也不会落下。结果他还是输在了他太过自信。结果就这一瞬。朵儿就落在了他的手里。
当然。他并不怕鬼王对夏伊朵下毒手。他只是怕。怕当年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同样宁静的夜。相隔千里之外。夏家大宅内。却是灯火通明。
夏擎天。夏洺希。夏承希三兄弟包括裴也娜。都聚集在夏家大厅里。
裴也娜刚刚从公司里
匆匆赶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将她衬托得更加英姿飒爽。裴氏传媒已经进入了轨道。她加班的次数已经渐渐偏少。 只不过今夜是例外。
想到手底下那几个一姐之争。裴也娜就觉得头疼不已。自古有女人存在的地方就有战争。特别是在娱乐圈这种地方。那战火几乎可以波及身边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