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受伤了。就必须得治。不是么。”
说着就不顾夏亦泽的意愿。在夏亦泽准备开口怒声些什么的时候。直接点住了后者的哑穴。
然后在夏亦泽愤怒而视的目光中哈哈大笑不止。继而一把将后者扛过肩头。直接扔上肩头就走。
昏暗漆黑的楼道中。阴森诡异的氛围衬上黑妖那粗噶的声音。更显可怖了几分。
只余几分唧唧的声音在某处响起。然后归为寂静。再也沒有了任何声响。
“……”夏伊朵苏醒的时候。已然在第二天的凌晨。
因为窗帘是拉上的。所以不清楚现在时辰几何了。只是初初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的间隙中看明。天色应该还早。起码外面还有些昏暗。并沒有完全明朗。
不知道是何时睡过去的。也不知道是何时回來的。
印象中最后停留在。翎羽一脸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面庞。然后用无比疼爱的眼神望着她。那双墨绿色的瞳仁仿佛一汪永远都不见底的湖水。将她深深的吸入进里面。然后。便再也不愿意醒來。
抚摸……手指……温度……
夏伊朵仿佛被吓到。忽然从梦境中醒來。张开眼皮的那瞬间。便与一双墨绿色的瞳仁对上。
显然。后者是愣住的。直直的看着她。还來不及收回目光。
而夏伊朵同样是惊愕了。
显然。一早上醒來。头顶上顶着一张俊逸的几乎非人类的面孔。即使这张面孔再熟悉。夏伊朵还是硬生生的出了几分火气。“昨天”
她不安的拉了拉被子。用控诉的口气继续说道:“昨天。你又催眠了我。”
确实。昨天在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后來。便再也沒有后來了。
翎羽修长如玉的手指堪堪的停留在她的脸侧。听闻她那幽怨的声音。居然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破有些讨好的将那张俊脸凑到她的面前说道:“咳。那个昨天不就是……不还是希望你能睡得好么。”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翎羽干脆直接道出。
夏伊朵的面颊有些发热。但还是不甘示弱的反驳。“那、那你也不应该催眠我啊。”
翎羽笑笑。像只急需要被人疼宠的小狗一般凑到她的面前。沒脸沒皮道:“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还有下次。
夏伊朵觉得她快呕出一口老血。本來就是。每次都是被他给催眠了过去。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清楚。她讨厌这样不清不楚的感觉。
“……不要在生气了。”看着夏伊朵那幽怨中带着点伤感的小眼神。翎羽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脑袋。毛茸茸的小脑袋。跟夏宝贝一样的好摸。他爱极了这种感觉。
对于他來说。不管是夏伊朵还是夏宝贝。都是他护在手心里的宝贝。
他忽然想起了刚认识她的时候。那会她天真年轻不更事。似乎。很多事情过于简单。都是因为懵懂。所以才显得美好。即使现在。依然是他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
“你又摸我脑袋。”夏伊朵有些幽怨的嘟起嘴巴。
有些话就这样不经意的出了口。“一开始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也总喜欢摸我脑袋。我发现你摸我脑袋跟摸夏宝贝的脑袋是一个姿势的。你把我当小孩子啊。”
一股脑儿的将这些话如同倒垃圾一样的倒了出去。夏伊朵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是的。不对劲的恰好是翎羽的眼神。后者正用‘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里包含着太多东西。有欣慰。有感动。更有……她不清楚。
凑上前去。用下巴噌了噌夏伊朵露在被子外面那光洁的肩胛骨。将整个脸庞塞在那玉白的颈项里。嗅着那清新好闻的体香。
待翎羽从沉醉中苏醒的时候看上面的人儿。才发现夏伊朵的一张白皙的面孔早已通红。正有些又惊又怕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明白如何推却。又似乎是不想推却
所以连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分外复杂。纠结的要命。
那可爱的小模样让翎羽再度忍不住的凑上前去。在那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双目灼灼的注视着底下如同一朵盛开在朝阳中的鲜花的她。
那曼陀罗香浓郁的气息逼近。充斥在她的身周。让她想忽略。都是不行。
夏伊朵不敢与翎羽的目光相对。总觉得他的目光是毒是蛊。只要一与那双墨绿色的瞳眸对上。她最后总能被欺负的连渣滓都不剩。
“翎羽……”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尴尬。夏伊朵禁不住又伸手拉了拉身上那根本拉不动的被子。
“朵儿……”他同样凝视着她。她的一头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散发。衬着那一张小脸越发白净如瓷。眉眼清秀的像是一副山水画。而她。像是那山水画中走出來的娉婷女子。
即使失去了那朵额间的莲花。她依然是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知道。她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因为在他们蛇界。他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
“朵儿。你之前说过的话。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