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一个人要改变容貌。并不难。”而且。改变容貌这种小事对于他來说。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既然。黑山老妖都出现了。那么他。应该也出现了吧。可能。他早到了y市也说不定。而这个妙妙。或许是他的人也不一定。真好。所有的老朋友都聚齐了呢。那么可以算一算总账了吧。
“你知道办法”不知为何。看着那莹白的指尖滑过那红色的薄唇。夏伊朵不仅沒觉得蛊惑。反而沒來由的感觉到一股寒气。好像又一股寒气从身后冒起一般可怕。
“我不知道。但是总有一个人会知道。而且。或许你说的这个童妙妙。应该就跟他有关系。改变容貌跟体征。这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想起那双诡异的妖瞳。翎羽的唇角轻轻的牵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甚至眸底全是冰寒不见底。“要想彻底的改变容貌跟体征。除了脱胎换骨。沒有别的选择。”
“脱胎换骨。”夏伊朵身为一个凡人。还真是不理解这些词汇的含义。
“对。脱胎换骨。”翎羽看向她。眸底流动着不知名的涌泉。“只是。这个过程非常痛。应该说。脱胎换骨。相当于极刑。一个人要脱胎换骨。就要彻底的剔除掉以前的皮相。甚至连骨骼都必须重装过。也就等于是把全身拆开來宠幸组装成另一个人。这过程的痛苦。就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可以承受的。甚至可以说在我们妖界。都沒有人可以承受这种痛楚。”所以。要是有人可能承受这样的极刑。那此人。也应该有多可怕。
“……”夏伊朵听的一阵毛骨悚然。想到妙妙那双无辜的瞳眸。如同天使一般的外相。再联系以前那张脸。她又忍不住瑟缩了下。“你说。到底是谁会这样做。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记得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头顶上方有询问的声音传來。她抬头。直直的对上翎羽那墨绿色的瞳眸。像是一汪碧绿。能让她吞沒在那里头。从此深不见底。
“……”摇摇头。夏伊朵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记得。记得什么。
有冰凉入骨的触觉在脸上流淌。翎羽伸出手。缓慢而深情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将她脸上一寸寸都抚摸殆尽。那冰凉的触觉。如同抚摸情人般的触觉。让夏伊朵情不自禁的红了脸。然后便是转过头去。躲开了他的大掌。“你干什么”她有些惊慌。这一丝惊慌。同样來自于心底。
对于后者躲避他的行为。出乎意料的。翎羽竟然沒有计较。只是看着她。突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倒是忘了。你连我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他……”
“不记得了。倒也好。有些记忆就应该干干净净的。或者是从未來过。这样。很好。”
听着他幽幽的声音。夏伊朵缓慢的转过头來。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只见翎羽的脸上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绪。甚至连眼眸都是幽深的碧绿色。不再如初见那般晶莹剔透。
夏伊朵看他。翎羽也同样看着她。良久的良久。他才俯下身來。半拥过她的身子。将一弯殷虹的薄唇。坚定的印在夏伊朵的额头上。那一个吻。冰冰凉凉的。间或着他沒有温度的气息。却像能一直烫到她的心底。“不要记得他。永远都不要记得他。就算某天我们必须见面。你也不要记得他。你不认识他。从不认识……”
夏伊朵还在兀自纠结这段话的含义。翎羽已经松开对她的桎梏。目光灼灼的看着只及他胸前的夏伊朵。“跟我说一遍。你不认识他。即使见面了。你也不要认识他。他是你不该认识的人。你不喜欢他。甚至很讨厌他。甚至。如果可能。你都不会愿意认识过他。”他的字字如铁。硬硬的搁在夏伊朵的面前。那一股怨气。隔着这样近的距离。更是毫无保留的透露在夏伊朵的面前。
听着那语气里的孩子气。虽然夏伊朵并不清楚这个‘他’是谁。也并不出清翎羽为何与这个‘他’有这样大的仇怨。可是。如果他能高兴。那么该怎样做便怎样吧。不过就是说一句话。又有何大不了。“嗯。我不认识他。也很讨厌他。甚至于如果有可能。我愿意从沒有见过他。这样。可以了吧。”
“你说过的话。会兑现。”
居然不相信她夏伊朵有些恼怒。反而一个眉眼瞪了回去。“怎么。你还想让我给你立军令状啊。”
“我相信你。”他当然愿意相信。毫无保留的相信她。就像他的生命。原本就只为她而活。看着翎羽终于露出愉悦的笑容。夏伊朵也终于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刻那样的翎羽。还真是让她有些担心呢。只是担心。这难道不该是不能有的情绪么。可是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看着上头那双墨绿色的晶莹眼眸。夏伊朵的在心底对自己嘲讽道:承认吧夏伊朵。你沒有办法忘掉也沒有办法不关心他。
“对了。”夏伊朵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題。“你认识童妙妙。”她这才想起刚才她说起童妙妙时。翎羽似乎像是认识对方的样子。狐疑的看着他。夏伊朵觉得十分好奇。
“昨天晚上。我见过她。”翎羽倒是很诚实。不过他沒有见到夏伊朵那奇怪的目光。不然他也许就不
会这么诚实了。
“昨天”夏伊朵的语气酸酸的。“她來找你干什么”
翎羽眨眨眼。显得颇为无辜。“我回來的时候。刚要开门。结果她就出來叫住了我。而且给了我一张纸条。”这个事情。翎羽本來就不打算瞒她。
“什么纸条。”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特意碰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