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出去吧。真不愧是夫妻。说出來的话都一模一样。”
“谁跟他是啊。”娜娜一听这话就不满意了。恨恨的瞪了夏伊朵一眼。看也沒有看夏擎天。就推门而去了。
“大哥。还愣着干嘛。还不追出去。”夏伊朵看着还站在原地发愣的夏擎天。便给他使了个眼神。
好在夏擎天只是木讷。并不傻。马上便推门而去了。
而随着众人的离开。病房内的气氛又沉滞了下來。夏伊朵的清晰有些低沉。垂着眸光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直到一只手攀上她的胸前。她才又惊又气的喊叫了一声。然后直觉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呀”一声尖叫后。后者白玉般的手背上已经被印上一个红掌印。可见这力气下的有多重。
翎羽可怜兮兮的看着手背上的红印。整个人还缩在床里边。看上去跟一只小受一样单纯无害。“宝贝。我就只是碰了你一下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对你老公么。”
夏伊朵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是又气又笑。“谁让你刚才醒了。却一直给我装睡。”她又不是傻子。他早醒晚醒偏偏在这个时候醒转。都能猜出來为什么。
闻言。翎羽反而牵着唇角笑开了。那模样颇有些无辜。“难道你让我刚才醒來么。在你醒的时候我早就醒了。可是看岳父岳母大人这么生气……”如果他刚才率先说话。恐怕他们会更生气吧。
夏伊朵似乎也明白了这左右的道理。顿时有些理亏道:“对不起。都是我。让你受到了这么大的屈辱。”如果刚才翎羽说话的话。可想而知。爸妈会有多么的讨厌他。那么她们的事情就更沒有指望了。
“应该说。都是我的错。”他当初只一心考虑到要她成为他的人。却沒有想过这些条条道道。对于人家的父母來说。他的行为确实是太过唐突了。
“别说了。都是我。”夏伊朵有些闷闷的撅起唇。
“好吧。都是你。”
“喂”一听这话。夏伊朵就不满意了。
在她即将发火之前。翎羽就已经将后者圈揽进了怀里。“别闹了。继续睡。”
“你还睡得下去啊。”夏伊朵恨不能咬上他一口。他在这儿都急的不得了了。怎么他却跟沒事人儿一样。
“不然呢。”后者的面上依然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简直看的夏伊朵气的胃痛。可是转念一想。他也沒有说错。除了顺其自然。他们还能干吗呢。
“所以啦。睡觉睡觉。”见她气消了。后者又沒皮沒脸的凑了上來。
“……”
翎羽这一受伤到出院。已经又是在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本來夏伊朵是不肯让他出院的。只不过他自己不愿意再住下去。其实他的伤早好了。为了让夏伊朵能多陪陪他。翎羽可算是做了不少功夫。所以夏伊朵见他骨头已经长上沒有裂开來了。这才答应了让他出院。不过必须给他请个护工。这让翎羽暗暗又叫苦不吃。
鼓风扇刷刷的风声带动着落叶吹拂。深秋了。地面上的树叶早已积了一层。黄色的。像是生命缓慢飘落的过程。
夏家客厅里。此刻众人之间涌动的暗色气流。就如那外面的鼓风扇一样。在哗哗哗的拂动声中。潮色暗涌。
夏伊朵跟翎羽坐在沙发的这一头。对面是夏父跟夏母。娜娜半靠在沙发座上。而夏擎天则是在另一边的座椅上。假装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报纸。就连夏家其余的三个兄弟。今天都很默契的沒有出门。而是在家。
这实在是个诡异的气氛。夏父不动声色的坐在那头。似乎是想用眼神跟气压來压制他们接下來想说的话。而夏母则是不安的坐在沙发上头。不时的看看夏父。不时的又看向夏伊朵跟翎羽这端。然后再不时的叹上一口气。
夏伊朵从不知道。自家母亲居然会有这么多愁善感例如林妹妹般的时候。平时家里的哪一个。不被腹黑的母亲给折腾到内伤。但是母亲一向宠爱她。只是为什么在翎羽这件事上。却迟迟松不了口。
因为紧张。夏伊朵下意识的握紧了翎羽的手掌。借此给自己跟对方力量。
因为感觉到了夏伊朵的紧张。翎羽回过眸來。对着夏伊朵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后者也回给了一个略显紧张的笑容。
看着这对年轻人就在自己面前含情脉脉两相对望。夏父实在难以容忍。“嗯哼”他从喉咙里不舒服的哼出一声。很明显。是想要警告对面的这两个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