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章
tell you are e
i'll be yours through all the years
till the end of ti
[一年后]
公爵府里可谓是热闹非凡,时不时响起的啼哭声,仆人们手忙脚乱地忙碌着,他们可是怕了这未来的小公爵大人了,若是他哭的狠了,免不得又要受一顿责骂。如果你问瓦伦丁公爵,此刻最让他烦心的是什么,他必定会说:这浑小子简直想要把整座房子拆了,老天,我真是不明白,一个小不点竟然有这样大的能量,哭起来简直山崩地裂,任是谁也招架不住,只能让他最喜欢的母亲哄诱。
难得宁静的午后,春风和煦,日光明媚。不出所料的,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天际,仆人连忙抱起小公爵直奔塔尼亚午休的卧房。胆战心惊地敲着门,门内劈头盖脸地吼来一句:“该死的,他每次哭的都很是时候!”
片刻之后,塔尼亚打开卧房门,抱过小公爵,小公爵果真乖乖闭了嘴。不一会,瓦伦丁公爵披了件晨衣走近,愤懑地瞪着她怀里最喜欢捣蛋的小东西,控诉道:“我的公爵夫人,你如此厚此薄彼,是不是我也得像个孩子一样哭嚎才能获得你更多的注意?”
塔尼亚顽劣心起:“我确实没见过公爵大人哭嚎的模样。”
公爵大人耸耸肩:“那真是让您失望了。也许下次我应该试一试。”
塔尼亚笑了,吻吻他紧抿的唇。
公爵大人笑着挑眉,双手圈上她的腰:“你知道……这样的安慰可是不够的。”
在公爵府的生活简单却并不单调。
中校大人对于她一意孤行嫁给瓦伦丁公爵的事非常生气,甚至与她断绝了往来。他在伦敦城消失了,连肖克利先生也不清楚他的去处,有传闻说他孤身前往东印度了。
霍西尔伯爵偶尔会过来看望塔尼亚和小公爵,他从不主动说起自己的风流韵事,但是贵妇小姐们的八卦总是传的比风还快。听闻霍西尔伯爵与多瑞斯好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很快厌倦了壮硕的意大利黑妞,勾搭上了一位来自法国的贵族小姐卢西奈,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上流社交圈对霍西尔伯爵家境拮据之时心知肚明,纷纷感叹卢西奈识人不明。
除了霍西尔伯爵之外,公爵府上鲜有来客,多半是忌惮于“杀人嫌疑犯”的名讳。上流社交圈的人见到公爵府的马车,常常低头假装看不见;社交圈的名流活动,瓦伦丁公爵夫妇也甚少在邀请之列。公爵大人倒也乐得清闲,一一整理了名下的产业,在伦敦近郊购置了一座庄园,准备在精心装修之后,搬过去住。伦敦城里是呆不下去了,城堡又太远太冷清,舟车劳顿,只怕塔尼亚和小公爵受不了旅途劳累。
某天午后,警察署来找瓦伦丁公爵谈话。塔尼亚刚安顿好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公爵,扶着楼梯缓缓走下客厅。偌大的客厅里,瓦伦丁公爵、劳伦斯律师和警探大人靠在沙发里,正在进行冗长而沉闷的会谈。这样大大小小的谈话已进行过许多次,无一例外地,瓦伦丁公爵作为被质问的对象,只是这次似乎有什么不同。
“我们找到一个目击者,声称他曾在案发前一天见过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进出艾丽莎的房间。他之前因为害怕未曾将事实禀明,现在他即将动身离开伦敦,这才把情报告诉我们。”留着络腮胡的警探大人翘着二郎腿,不无正经地说,“不知道公爵大人有没有印象,按照目击者的形容,那褐色头发的男人与我一般高,模样英俊,喜欢穿西装马甲,抽雪茄。”
瓦伦丁公爵扫了一眼脸色凝重的劳伦斯律师:“我想劳伦斯能给你答案。”
劳伦斯律师思虑片刻,答道:“我想您说的人,应该正是艾丽莎的男友亚伯,我的远方亲戚,虽然我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亚伯除了一副好皮囊以外,一无是处,原谅我不得不这么说,他吃喝嫖赌,花钱如流水,当然,花的全是艾丽莎的钱。艾丽莎终于无法再忍受,有意和他分手,便断绝了他的经济来源,他被赌场追债,迫不得已请我去保释他。多亏了瓦伦丁公爵的善意,赌场的钱,还是公爵大人垫付的。可是,亚伯恶习难改,流连赌场,一赌输,就去纠缠艾丽莎拿钱。也正是因此,公爵大人才会与艾丽莎相识。”
“公爵大人发现艾丽莎与老情人旧情复燃,所以萌生了杀意?”警探大人故意大胆假设。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低。”劳伦斯律师解释,“为了摆脱亚伯的纠缠,公爵大人与艾丽莎是假扮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