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曦佟走出花园洋房的时候，何副官正在院外候着，背对着她，她静悄悄走过去，快到他身后的时候，何副官突然转过身，“我送你回去。”

方曦佟怔了一下，“嗯！城安说，要你接陈医生来府上。”

“等送你回去之后。”没多纠缠，说完何副官快步走远。

方曦佟连忙跟上。上了车后，两人都没再开口，车内的气氛冰冷，尴尬。

按照方曦佟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按耐不住的，正欲开口，却被何副官抢了先。

他冰冷的目光直视车灯照亮的前方，“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奉天。”

啊？方曦佟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说的是这个，为了缓解气氛，她故意把话说的啰嗦，“嗯！那个、、、、、、上次之后，我被组织派到天津秘密联络站，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当然也是组织的安排。”只是没想到，刚下了车，就收到秘密联络员带来的消息，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长期任务？”他问道，语气依旧冰冷。如果不是长期任务，以留学的身份遮掩的她怎么会回到奉天。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句句直戳重点，步步紧逼，显然没有绕弯子的意思。

“这是组织上的秘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方曦佟故作俏皮，想要越过这个话题。其实她并非想隐瞒他，只是组织上的事情实在不方便多透露。

“吱”的一声，车轮与地面猛烈摩擦，她身子由于惯性向前猛地一倾，又重重跌回椅背上。

“确定与我无关？”何副官转过脸来质问她。心中早已认定那个答案，只是他需要多一点信心。

“好啦！”方曦佟无可奈何，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是透明的，“是长期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