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我的孩子,只能是我喜欢的女人生!”

慕容琰察觉到她推他的动作,将她的爪子一扒拉,重新将她锁进怀里,恼火的低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胡扯什么?”

“谁胡扯?明明是你胡扯,说什么你喝了药就可以让我没有小宝宝,我才不信你,”林荞眼泪汪汪,满心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她不是不喜欢他吗?她不是烦他吗?咋还会被他一吃再吃又吃?

最可怕的是,吃完后,她居然还隐隐的想让他再吃一次!

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

极度的羞愧引发了她极度的恼怒,而承受这恼怒的对象,自然是这把她吃了又吃的罪魁祸首,林荞抓着他的胳膊又一通咬。

慕容琰被林荞惹得终于有点发毛了,他抓着她的手,气得咆哮,“我是骗人的人吗?”

“你是,”林荞开始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反正不把这趟水搅浑了,慕容琰就会抓着“她是谁”这个问题不放,那么,她要怎么回答这个“她到底是谁”的问题?

所以,女人的杀手锏,就是胡搅蛮缠!

在这一点上,慕容琰显然不是林荞的对手,但气急了的男人显然也不好惹,而男人报复女人最见效的的办法就是——吃她!

于是倒霉催的林荞,便又被吃了一次,吃完后,慕容琰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沉默了半晌,方才道,“我不想让她们怀上我的孩子。”

“嘎?”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林荞愣了,“……她们?”

她原本以为那喝药能避孕就算是真的,慕容琰也是因为不敢让她有孕,没想到竟然是“她们”。

慕容琰在她额上又亲了一下,方抽离她的身体,边翻身下床穿衣服,边冷声道,“我的孩子,只能是我喜欢的女人生!”

“哦,南琴和柳絮儿啊?”林荞随口道。

慕容琰猛一转身。瞪着她,“你说啥?”

“呃——”林荞一愣,咋的了?这话……有什么问题?“你……你不是很喜欢她俩吗?”

慕容琰瞪了半晌,突然就觉得无言以对,他摆摆手,闷闷道,“以后不会了。”

“啥?”林荞没听明白,“啥不会了?”

慕容琰正系着衣带,突然就怒了,过来将林荞身子一翻,“啪啪”两巴掌落在她的屁屁上,磨牙道,“你话咋这么多?”

他力气并不大,但林荞却被吓着了。这是激怒他了吗?

她有些后悔,早就知道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蛇精病,她干嘛还跟他掰扯?

见成功的让她闭了嘴,他才又将她躺好,拉上小薄被,低头在她唇上一点,“好好歇着,我有空就来看你。”

啥?还来?

林荞还没来得及抗议,慕容琰已到窗前低低的打了个唿哨,随即翻身跃出,窗下,一艘小船隐藏在荷叶深处,船上,小七流着哈喇子睡得正香。张总管却操着两只手,望着灰蒙蒙要亮不亮的天空,四十五度的忧伤着……

天爷咧,主子爷这是越来越荒唐了,这可怎么得了哦!

林荞一夜被慕容琰“收拾”了五六次,几乎慕容琰才走,她就昏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这一睡,到傍晚时她才醒过来,才一睁眼,坠儿就炸了,“啊呀林姐姐你终于醒了啊,我和小主都吓坏了,以为你又被人下毒了呢,可是瞧着又不像……”

林荞目瞪口呆的看着坠儿对着她口沫横飞了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她刷一巴掌向坠儿呼了过去,“你才被人下毒,你全家都被人下毒。”

这是不想她好了啊。

坠儿倒不计较林荞说她全家被人下毒的话,她只拉着林荞左瞧右看,“姐姐,你这是咋的了啊?咋身上这么多淤痕呢?”

“啥?”林荞一愣,下一秒便想起了,八成,这是昨天夜里慕容琰的杰作了。

“是……是蚊子叮的吧?”

“蚊子叮的?”坠儿极认真的端详着那些淤红,纳闷的摇头,“不像啊,只见淤痕,却没有肿包的。”

“啊呀就是蚊子叮的拉。”林荞边说边龇牙咧嘴的想起身,身子挣扎到一半时又颓然倒下,就觉得浑身酸疼,特别是两条腿,都抬不动了。

坠儿一见,忙过来抱着林荞坐起,又要拿枕头给她垫腰,问,“姐姐你要做什么?你要啥我拿给你。”

林荞推开枕头,将身子靠在坠儿身上,终于挣下了床,她一步一挪的来到窗前,就见窗下绿叶红花,清波荡漾,而整个湖面上除了大片的荷花外,便是一道道廊桥,有小太监摇着小船打捞水草,因着廊桥和荷花做屏障,就算是白天,也时隐时现,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白天就不容易发现了,何况是晚上,难怪慕容琰胆大包天,敢来爬窗。

林荞气得一拍窗栏,恨恨道,“坠儿,跟外面的小公公说,让他们来把这窗子钉上。”

“钉上?”坠儿狐疑的看了眼窗外,诧异道,“钉上干嘛?这样多凉快啊,昨天夜里我都舍不得走,好纠结,我今儿晚上陪你睡好不好?既凉快,我也能多陪陪你。”

说到这儿,坠儿的小脸一垮,“我过几天出了宫,咱们姐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见了呢?”

“好啊,”林荞一口答应,夜里有人陪就太好了,不信慕容琰敢当着坠儿的面爬窗。

“太好了,”坠儿高兴扶林荞坐下,出去给林荞端吃的去了。

不一会儿,坠儿回转时,郑雪梅也跟了进来,见林荞要起身见礼,她忙按住林荞,“快别动,早说了,在我跟前,你不必再拘着礼儿。”

说到这儿,她仔细的看了眼林荞的脸色,就啧啧的摇头,心疼道,“瞧瞧,这脸蛋儿上昨儿才有些血色。咋今天就又憔悴了呢?”

她在林荞对面的竹凳上坐下,就开始骂,“太医院的那些人尽干些敷衍差事,成天里只知道请平安脉,开平安方子,敢将人朝好里治吗?”

林荞低着头不吭声,在郑雪梅连着给她下药后,她对郑雪梅最后一丝好感也消失殆尽了,满脑子只记得慕容琰警告她的,“离郑雪梅远点儿。”

郑雪已习惯了林荞的沉默,她骂了几句后,又话锋一转,“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宁嫔那贱人……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