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田立衡的条件,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的要求也许是想戏弄我活捉当众给我难堪,可是我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第二天下午,田立衡派来人给我送了一套礼服,这是件白色的吊带短款晚礼服,下摆至膝盖上,缀满了亮晶晶的水钻。
平心而论,这款礼服非常漂亮,可是我并不想穿上它。
田里衡派来的人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化妆师,她笑吟吟地对我说:“田先生知道您一定会拒绝,他说,如果您和他一起出息今天的晚宴,就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席,否则的话,他不会带一个让他丢脸的女人出场的。”
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礼服,我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之后,镜子里的我判若两人。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半长的头发已经被她用卷发棒卷成发卷随意散落,乌黑的头发倒是衬得皮肤愈发细腻。手臂上和脖子,只要是裸露在外的地方都帮我抹上一层水粉。大概因为粉质好的原因,看上去倒像是皮肤天生的细腻。住豆助圾。
镜中的这个女孩穿着一件细肩带的晚礼服,脸上的神情不见欢喜,反而带点忧郁。
化妆师一边收拾自己的工具一边赞叹:“其实您的五官底子很好,就是平时不怎么打扮,现在啊,只要是会打扮,再丑的女人都会变成天仙。”
田立衡好像知道时间差不多一样,刚送化妆师走,就打电话给我,说马上就到。
看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我急忙将我要带的符纸装进了随身的手拿包里,走出了赵家大门外。
田立衡已经在车里等着我了。
看到我出来,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转过脸,却突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推开后门,嘴角带着笑意,点点头说:“不错,看来我的眼光还不错,你很适合这条裙子。”
我坐在他身旁没有说话。
田立衡吩咐司机开车。
他兴致勃勃地问我:“你说,我带你去见你的情郎,他看到你现在这样,会不会突然记起你来了呢?”
我板着脸不理他。
田立衡靠在车座是那个继续和我讨价还价:“其实我觉得我都算很大方的了,上次你到我屋里偷走我的东西,都没和你算账。这次还帮你。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