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我可没有逼婚的意思啊,是你自己抽了风的要娶我!我劝你可得考虑清楚了,你知道娶我多贵么?多费钱么?你应该知道我那个坑货爹有多贪财吧,你要是真想娶我,少说准备一两个亿先吧,否则他是不可能让你娶到我的,周仲越,你明知道我背后有姓林的一大家子人……你明知道我的命多不好,如果真要跟你一辈子,那就是拖累你一辈子,可是不好意思,我已经戴上你的戒指了!现在就去注册!现在就去!”
男人也是脑子一抽,“我怕你拖累?呵呵,林姒,我告诉你,戒指你戴上了,我就当你考虑清楚了,现在就去注册!你别以为你嫁我就像顾翩翩嫁给季绍霆,想闹就闹,想离就离,做梦!你进了我的门,日后我日日虐待你,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魔爪……”
……
tang两个蛇精病发作的人,大半夜飙车去了婚姻注册处。
然而,并没有开门呢。
大半夜的,凌晨1点,哪个国家的婚姻注册处还特么能有半夜值班的!
两个人瞬间傻眼了,意识到彼此是煞笔这件事。
气氛一下子从剑拔弩张……变得十分尴尬,两个人尴尬地回到车内,面面相觑。
两个从小都是人精的人,此时此刻也是都要炸掉的节奏。
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智商余额不足的人了……
两个人面对面,极其尴尬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于是这对男女很自觉地稍微侧了下身,大约本意是为了避免让对方更尴尬。
然而这种方式……并没有明显减轻尴尬的效果。
车内的气氛静默许久,周仲越忍无可忍,轻咳了一声,道,“我都蒙圈了……这是大半夜呢,不然咱们明早来,明天……等你睡醒?或者……你喜欢什么时候来,都行。”
林姒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硕大的石头。
内心忽然一阵莫名的悲凉——旷世巨钻,不过是碳。
就算戴上了他的戒指,就算真的注册结婚,哪又能够代表什么呢?
她一向坚强,把自己伪装成寒风刺骨也不觉得冻的金刚芭比。
可是此时此刻,心里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点……可以被称之为委屈的情绪。
一开始她理所当然地觉得,周仲越莫名其妙毫无凭据地吃飞醋,而且态度那么凶恶,她心里憋屈也很正常。
可静下心来,借着鸡尾酒醉人的后劲儿。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委屈,并不是因为今天的这一件事情。
而是因为她这么多年以来过的……憋屈日子。
她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周仲越想要一个乖巧大方懂事的女朋友,她就一板一眼地扮演这个角色。
当然她心里也很清楚,周仲越需要的女朋友,如果区区只有乖巧大方懂事的特征,那是绝对不够的。
周仲越喜欢有个性的,换句话说……就是她这样,倔的,有点脾气的。
所以即便和他生活在一起,时常有些不满,两人也分分合合好几回,可在外人看来,通常都会觉得他们两人挺合适的。
周仲越一定以为,她只想要钱,想要一个能够完全依靠的男人,支撑她的面子,也支撑她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让她那个恶心人的爹,不再敢对她有任何微词。
可实际上……她有点傻,心里最想要的,竟然是中学时期读的言情书籍里面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与钱和安稳相比,她更想要一个理解她的好男人,可以与她相依为命。
……
林姒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心慌意乱,本能地愈加贴紧他胸口,甚至还有些克制不了自己,忍无可忍地,伸手环抱住他的腰。
傻乎乎地问他,“蓄谋已久,是什么意思啊……”
……
昨晚周仲越甚至有一瞬间失控到要动手的地步,林姒感觉他当时那种状态……随时都可能把自己杀了。
当然,起因是。
她喝多了……耍酒疯。
周仲越和季绍霆突然出现在酒吧里,这让她非常不悦,哄着哭得肝肠寸断的翩翩跟她老公回家之后,她本来是一句话都不打算对周仲越说的。
是这男人死死拖住她的腕子,“跟我回家。”
她便冷笑,“回什么家?你家和我有一毛钱关系?!今晚我约了姚谦,我只要陪他睡一觉,那三块地皮——啊!啊!”---题外话---今天应该……还有1更的~嗯,不过时间不一定噢,我今天一整天的课。
心情好差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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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萌宝嫩妻:分手无效,别逼我真的弄死你,姒姒,嗯?
林姒虽然是在耍酒疯当中,但她没想到……周仲越竟然会动粗。
他完好的那只胳膊,手劲特别大特别狠地……掐住了她的腰。
她疼
得止不住叫出声来,“你干嘛啊!周仲越你要杀人啊!”
周仲越一阵阵地冷笑,“是啊,我要弄死你,看你怎么上姚谦的床。”
林姒感觉自己的腰……被他下重手捏的,几乎已经麻了。
然而她却没觉得自己会逃不脱,毕竟他是一个伤残病人…戛…
难道她有手有脚四肢健全,还打不过一个伤残病人?!
她挑眉,眯着漂亮的眼睛,仰着脸蛋看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威胁,“周仲越,你把手伸开,否则姑奶奶要揍你了,你已经废了一条胳膊,准备再废一条么?!”
半醉状态的林姒宝宝觉得自己酷酷的,不对,应该是林姒宝宝想象中的自己……酷酷哒!
她感觉自己此刻战斗细胞大开,分分钟秒杀十个病弱周仲越!
小女人软绵绵的身子醉得摇摇欲坠……
岂料,周仲越低声嗤笑,用更大的力道掐住她的腰,强硬地拖着她,试图把她拖到酒吧门外。
林姒没料到,这男人竟然一只胳膊的力道就有那么的大,弄得她真的疼死了。
她开始毫无顾忌地挣扎起来,扯着嗓子尖声叫嚷,“我回,回什么家啊!周仲越,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得了健忘症,或者脑残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啊,你开什么玩笑,我凭什么和你回家,你以为是高中生情侣打闹么,分了就是分了,这一回——姑奶奶发誓,毒誓!这辈子,我绝不会再栽在你身上了!”
林姒虽然醉醺醺的,但是她的智商目前还没有受到直接影响,她清晰地看见这男人的一张脸,因为她的话,颜色一寸一寸地暗淡下去……而且是越来越暗。
她悲愤交集的情绪忽然高涨起来,唇边扬起一抹肆意的微笑,她大大方方地继续挑衅他,“周少,照理来说,从前你也交往过不少……并不是没玩过女人的那种呆子,怎么,不就是分个手么,就这么舍不得我?可惜了……这回我是真不想再要你,所以麻烦周少不要在公共地方和我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你我之间现在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需要谈论一下有关分手费的具体事宜,不过今晚我已经约了人,改日吧。”
林姒说话的同时便暗暗做好了准备,打算话一说完,就趁着他怒气冲天即将失去理智的关头,猛然推他一下,成功把他推开,自己逃跑。
然而她没想到,周仲越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在她施力推搡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姒的脸直接撞在他身上,鼻尖撞上了他坚硬的骨头,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她缓缓抬起自己被撞疼的脸,整个人仿佛瞬间化身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小刺猬,恨不得狠狠扎死他。
周仲越拧着眉,一脸的丧失耐心濒临爆发。
他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拧了她的小胳膊,大步流星地往酒吧外面冲——
林姒平日酒量还行,比翩翩好些,可今天喝得实在太多,而且喝猛了,她现在整个人是摇摇欲坠的节奏,能站稳已实属不易,何况还被他拖着手跑了这么远的路。
她脑子里嗡嗡嗡嗡,整个人晕晕沉沉不说,而且马上就要炸了。
忍无可忍地抬脚踢了他一下——
男人的脸色难看至极,语气凶狠,“我不想在大街上和你动手,丢人!先回家,任何事,回家之后再解决。”
小女人原本就是整个人都很不好,被他如此凶狠粗暴的一吼,整个人一秒钟炸成了爆米花!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
什么混蛋!
居然学会对她吼骂和动粗了?!
这是什么世道,怎么会有这么糟心的男人!
她林姒过的这叫什么糟心日子!!!
真是哔了狗!哔了整个动物园——
她在这一瞬间,脑子里不知为何,竟然满满的都是自己曾经交往过的前男友。
历历在目……
个个都是世家公子,论才论貌论钱论活好,没有一个比周仲越差劲的!
可那些男人,哪个不是把她捧在掌心奉为女王般好生伺候着,男人本来就是这种功能啊。
这个周仲越是什么鬼,有什么资格对她大吼大叫如此粗鲁,更何况还死咬着她出轨不放。
如此这般,她还真不如就把出轨这顶恶心人的帽子给戴牢了。
“周仲越,你是脑抽还是脑残?!智商已经退化到听不懂人话的地步了么?我和你,已经分手了!
eak!u!ga!is!over!姚谦还没结婚的,这几次和他接触下来,我觉得他不错,没什么大变化,为人谦和有礼,对我又特别的好,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他太忙,而我太幼稚太粘人,我
tang也不会甩了他,想来还是他对我最好,至少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敢像你这么凶我!你真是——没有一点比他强!难怪人家都说,女人还是跟自己第一个男人相守一生最好……合着我这些年,兜兜转转……没事,还好我年轻,姚
谦也年轻,我们来得及,还有大把美好未来……啊!”
林姒胡言乱语一番,什么难听说什么,明知道这些话可能分分钟要把周仲越气到吐血三尺,她就偏要说。
本来么,姚谦的脾气秉性就是比面前这个王八犊子好上一万倍!
周仲越狠狠扼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以试图制止她再说话。
可林姒一副好整以暇地状态,眨了眨眼睛,美眸顾盼流离,“怎么,周大少爷恼羞成怒了这是?你不是一向玩得很开,看得很开,不婚主义,随便怎么玩儿么。何况是你先攥着姚谦这个人、这件事不放的!他是我前任男友,这是事实,我大一就和他在一起了,那时候我才18,当时你和我有一毛钱关系么!我告诉你啊周仲越,你少发神经了,就许你有那么多前女友好妹妹的,我特么就不能有前男友了?”
酒醉的小女人扯着嗓子在马路中央尖叫嘶吼,虽然已经是凌晨时分,可cbd街头仍然不乏过路行人,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围观——
周仲越已经丢脸到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的地步,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有些发颤,而且越来越颤。
女人一脸肆意飞扬的笑容,在路灯和月光的旖旎光线下,美艳动人。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你是不是有病啊,直男癌发作了?我告诉你啊,直男癌是绝症,分分钟要狗带的,没得救了,等死吧。你现在气什么,我不能和前男友吃个饭看个戏?人家现在手握重权,我又不是饱食终日不用自己赚钱,我早晚要和他打交道的,你有什么可bb?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有前男友,还是今天刚知道姚谦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事儿十分大不了么?你不是不介意的么,从跟你第一天起,你就知道我是个二手货,我跟姚谦何止一次,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按照每天滚一次床单的频率计算……”
林姒挑着眉说得欢乐,想象着他被自己气到恨不得一头撞墙剖腹自尽的模样,恨不得捧腹。
然而话说到一半,一个不小心瞥见了他阴冷的目光,她浑身一滞,忽然住了口,瞬间忘记自己下一句话是啥了。
周仲越脸上被她抓挠出来的伤痕……在幽暗晦涩的月光下,莫名瘆人。
冷寂良久。
男人阴凉的嗓音幽幽响起,“林姒,你不要逼我真的对你动手。”
林姒不晓得是实在醉的难受,还是真的被他给狠狠吓到了,忽然间没了声音。
男人动作粗暴地将她拖到车边,拉开车门将她整个人硬塞进去——
林姒预感不太好,小声劝阻,“你要干嘛啊?你冷静点。”
男人稍显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滑上她胸襟前裸露的皮肤……
她本能地躲避他的手指,“你干嘛啊,不是我喝了酒么,怎么你要耍酒疯的节奏?”
他抬眸,薄唇轻吐几个字,“收回有关分手的话。”
“啥?你有病吧……”
“否则,姒姒,我真的会强女干你折磨你,想试试?”---题外话---最近被贱气冲天的人……毁了三观。
不想写了……感觉现在写文和我的初衷已经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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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萌宝嫩妻:不舍亲手撕碎她皮肉,干脆撕碎她衣裳……
他手指的温度触碰到林姒胸前的皮肤,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一般,由心至身滚滚发烫。
她身子轻微颤抖,挣扎得渐趋激烈,“你把手挪开,你要干嘛?周仲越,你别让我恶心你!”
男人即便一只胳膊受了挺重的伤,可另一只手的力量仍然令她无从抗拒。
他面色阴郁,薄唇轻启,“林姒,收回你那些想与我分手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女人感觉自己整具身体近乎灼烧,她心里的感受莫可名状,只能伸手抵御着他过分的进攻—窒—
“你冷静一点行不行,周仲越,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干嘛?”
她近乎绝望的呼喊还未停止,可却已然被周仲越无情打断—戛—
他抬手捏了下她的又尖又美的下巴,“姒姒,你今天是非要气我,嗯?”
林姒从来没觉得自己害怕过周仲越。
翩翩是有点怕他老公的,季绍霆的脾气——即便他一句话都不说,仅仅从气场中,都足以清晰地感觉到。
而周仲越的脾气……也不算很好,总归都是从小被人惯着长大的大少爷,向来是别人迁就他们,几时轮到他们迁就别人?这样的男人即便绅士有礼,可坏脾气多少都是有的。
可是林姒……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害怕周仲越。
虽然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男人从头到脚都写着不想结婚几个大字,但他对她……一贯是比较迁就,甚至可以算是……宠爱的吧。
最最重要,也最最难得的是,虽然她的身份其实是……当年林梁为保林姒一族上下周全,把她作为一份厚礼……馈赠给乐意出手援助岌岌可危的林氏的……周家二少。
她虽然不过是一份暖床礼物,可周仲越却对她很好,慷慨大方,也从来没有在身份地位方面……凌驾过她。
换言之,她和周仲越的关系一直是平等的,近乎和谐的,互帮互助、各取所需的男女双人组合。
并不雷同于翩翩和季绍霆,翩翩年纪太小了,季绍霆又是个iq和eq都超级高的人精,翩翩几乎是在他掌心逃不掉的小东西,所以翩翩即便是个挺懂事的孩子,可只要一将她放在季绍霆面前,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作和闹腾。
可她就不同了,她比翩翩年纪大一些,虽然只是一点,可这两三岁的差距,加上成长环境的不同……以至于,她不会像翩翩那样随意地对自己的男朋友闹脾气,甚至于连撒娇的机会都很少很少。
周仲越一直当她是成熟懂事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把她当毛都不懂需要人教导的小女孩来看待。
这么多年来,她作为旁观者,无数次默默地看着翩翩撒泼无理取闹一般折磨着季绍霆。
她一方面嘲笑翩翩幼稚,另一方面……却是无比的羡慕。
同样都是女人……可翩翩所拥有的,不仅仅足够的多,而且还足够的好。
她拥有最有财富的父亲,最有权势的丈夫,而且丈夫还认命般对她百依百顺,无条件地甘愿被她折磨摧残……
翩翩虽然矫情又任性,但这其中……满满的都是她专属的可爱。
别说季绍霆对她是怎么爱怎么宠都嫌不够,就连她在一旁默默看着……都觉得翩翩是那么的招人喜欢。
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注定应该对她好。
她真的,好羡慕,好羡慕翩翩啊。
如果她也能够像翩翩那样,举手投足间都是专属她自己的小脾气小可爱,她或许也会有勇气,像翩翩那样,在男朋友怀里撒娇哭闹吧。
只可惜……她的命貌似不太好,注定拥有不了那么多,不过她也从未奢求。
……
林姒是个善于知足的女人。可能对于翩翩小公举而言,自己的老公要非常疼她谦让她百依百顺才足够。
可对于林姒而言……她觉得能够遇见周仲越,大约已经是耗尽她大半生运气的结果。
至少她从未像此时此刻这样……觉得害怕,怀疑周仲越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林姒今天穿着一条比较休闲的a型裙子,领口的设计有几颗精致的扣子。
周仲越的手指在她胸前胡乱一扯,竟然就把这几枚扣都扯开了——
她低呼,“你不要这样!周仲越,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是什么意思?谈不拢就要用强?你平日里也是这样同人谈生意的么?”
她喝了那么多高度数的混合酒,可此时大脑仿佛瞬间清醒了。
她以为周仲越只是发点大少爷脾气,顶多吓唬她一下,决计不会来真的,可是他现在竟然上了手。
她竭力推拒着——
“周仲越,你有话好好说,这里是车上,我们还在大街上呢,你难道想因为在大马路上车震强暴前女友而上头条么,你真是疯了!”
她急了,一急躁就容易毒舌,说出来的话不好听,然而也收不回去了。
tang男人一双眼睛猩红,他本来就已经窝火到想亲手撕碎她的地步,而此时此刻,她那句“在大马路上车震强暴前女友”狠狠地将他激怒到爆炸——
boo!
他劈手,狠狠地撕开她胸前轻薄的布料,林姒像被烫伤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
他双目阴狠,既然不能舍得亲手撕碎她的皮肉骨头,那么就撕碎她的衣服也不错。
前女友?做梦!
林姒从未试过如此……
她和周仲越吵架甚至打架斗殴时,周仲越会和她推搡,但从来没用性暴力制服过她。
从来没有。
林姒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无论表面上多么成熟稳重,心里还是会害怕的。
周仲越的目光和他通身的气息,令她好害怕,好绝望。
他抽下女人连衣裙上装饰的腰带,竟然捆住了她手腕,将她两只胳膊抬高压过她头顶——
他俯下身嗜咬她身上娇嫩脆弱的皮肤。
林姒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眸中满满的惊慌失措,甚至还有恐惧和绝望。
“不要……不要……”
她想哭的,如果她哭了,周仲越应该会清醒,会冷静,会住手。
可是她危急关头,哭不出声,一滴眼泪也落不下来。
如此紧急的关头,真真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竟然是一个不会哭的女人,这究竟有多么可悲?
林姒原以为自己多少也算是成熟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没有顾翩翩那么多的矫情顾忌。
可到了此时此刻,她才陡然发现,自己根本从未,试过,在车上……
更何况这如此过火的场景,并不是在两厢情愿的局面下……
她竟然要被周仲越在车上强迫,单只是想想,她都觉得,恨不得死了。
人生竟然,可以如此的,绝望。
……
男人的一只胳膊重伤,可他仿佛没有半点顾忌,双手并用,紧紧地桎梏住林姒,令她逃无可逃。
“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周仲越的一双眼,愈渐黯淡。
印象中,林姒极少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他说话。
以至于,他一时间,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
……
她不知道是周仲越的力气过于庞大,以至于她即便竭尽全力也无法抵抗,抑或是她真的喝得太醉了,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
这样悲伤的关头,她却连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想想,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绝望的了……
她太累了,仿佛是拼劲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却终究只是无望的抗争。
她渐渐地,放弃了……
就顺着他好了,顺着他的脾气,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直到她侧目瞥见……他缠着厚重白色纱布的手臂,渗出了一滩暗红诡异的血迹……
她惊了一跳,本能地道,“你的手,流血了……”
……
女人绝望娇软的嗓音入耳,他仿佛被当头一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