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教他的了吗?”
唐肆爵沉默,覃遇同样沉默下来。
“她不一样。”唐肆爵久久才接话。
“不,没有人是例外,越在意越不能妥协,否则你就没了原则。大哥,这也是你教我们的,越想要的东西,越不能表现出来,这样才能扼住对方喉咙,出手要快,要狠,只要结果,不管过程如何,没有人在意,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大哥,我们是生意人,你忘了吗?”覃遇争辩道。
“我给她这个权利!我给她特例,给她在我这里不一样的权利!”唐肆爵瘟怒出声。
覃遇妥协了,退后一步道:“大哥,你真想得到,办法有的是,像这样一个敢对你使刀子的女人,她的心有什么重要?得到人,再慢慢磨,要女人的心还不简单?人都在身边了,还能要不到她一颗心?”
唐肆爵绷紧脸子,大抵覃遇这话他是听进去了。
他会走出这一步,何尝不是做了这个计划?
得到她的人,人都在身边了,还怕得不到她的心?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想得到的东西,岂有得不到的?
“大哥,女人不能惯着,偶尔给她颗糖吃就行了,太宠她会出事儿的。”覃遇低声而出。
唐肆爵摆手,“行了,别说了。”
覃遇当即闭口不谈,他相信大哥知道该怎么做,都不是好女色的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