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江心朵简直是被变相地软禁在江家。
原来在江家呆了近三十年的管家因为那件事被江汉生直接解雇了,新来的管家个很懂得巴结的人,他遵照命令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她也就索性每天躲在房间里,至少可以逃开那些刻薄的人,否则她会喘不过气来。
但最让她喘不过气的还是爸爸每天例行公事的问她几次的事情,范仲南有没有跟她联系。
答案是没有。
范仲南没有跟她联系还算是正常,因为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季哲在负责,但这一个星期以来,季哲连个电话也没有,怎么会不让人起疑?
范家是不是要退婚?
如果真的要退婚,早点声明还好,但偏偏就是这样没有任何信息的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离订下的婚礼日期只有三天了,范仲南那边仍旧是毫无声息。
那三天之后的婚礼,是不是要如期举行?
江心朵一点把握也没有。
她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她对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还对什么事情是有把握的呢?
这天中午,江心朵被管家告知,父亲江汉生大门口等她,让她马上出去。
当她坐上车子时,江汉生才告诉她,让她主动去找范仲南问清楚结婚的事情。
日期一天天的逼近,虽然范仲南投到他公司的钱没有打算撤资,但他仍然是不安的,他必须要得到准确的答案,不能等到婚礼那天开了天窗才去弥补。
界时不但是他个人的脸面,就连公司的股价也会因为婚事吹了而再度下跌,这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爸,我们要去哪里?”江心朵知道自己根本躲不过,所以根本不会无谓的挣扎。但她看到车窗外一一闪过景物告诉她,这不是去酒店的路啊。
他,不是住在酒店里的吗?
“范家大宅。”江汉生简短地回道。
范家大宅?江心朵微微愣住了。
范家大宅位于武吉知马山附近。
七月,炎热的夏季,头顶上的大太阳热得像颗火球,飙高的空气湿度犹如身在亚马逊雨林,三十八度的高温热得快要将人给融化掉。
江心朵一个人站在这栋雪白气派的庄园式建筑大宅门口已经一个小时了。
爸爸把她送到这里来之后,告诉她,弟弟这几天已经清醒了,但是他的双腿完全没有动静,医生建议到美国做去康复治疗,日后还是有可能重新站起来。
但前提是,昂贵及持久的医疗费用。
如果,她与范仲南的婚事吹了,那这一切都有可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