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抬着担架,从车上下来,迅速将两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抬上了车。
箫随心也跟着上去了。
那高傲的态度,似乎苏桃义务的该帮她似的。
苏桃转身进了酒吧,得知外面并没有监控,就凭着零星的记忆,开始挨间挨间酒吧的找刚才的目击证人。
这种事,她不敢劳动顾氏的律师,受伤是顾总的情敌,相信他再好的度量也不会让领自己薪水的人去帮自己的情敌脱离困境,不落井下石算好的了。
给一个平时交往比较密切的律师打了电话,大概说了事情的始末,在聚众斗殴这方面,他是专家。
她想,自己大概是同情心泛滥,才会为了一个不熟的男人如此大费周章!
挂电话前,又补了一句,“律师费,找霍启政要。”
律师:“”
霍启政受的伤不严重,轻微脑震荡,喝酒过度,伤了胃。
被揍的那个人就不那么幸运了,箫随心打听了一下,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如果他死了
箫随心看了眼床上睡相安宁的男人,睡着的他少了清醒时的冷漠和嘲弄,五官精致的像芭比娃娃,尤其是睫毛,长而卷翘。
她的手指在他轮廓清晰的五官上流连徘徊。
沉睡的男人突然皱起眉,痛苦的蜷缩起身子,伸手,紧紧握住了箫随心的手,“七七七,不要走,不要去美国。”
在梦里,一架飞机坠入海底,七七被海水泡得肿胀的尸体被打捞上来。
他摇着头,挣扎的想醒来,“七七,我不该跟你生闷气,别走。”
如果不是他,七七肯定不会做提早的航班,医院给他们买的机票是晚上的,她却坐了早上那一班!
箫随心咬着唇,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她没想过那个女人会死。
她只是——
只是想他们分手而已。
这几天,她只要一睡着就做噩梦,梦见那个女人满脸是血的来找她报仇。
“七七。”
霍启政猛的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病床前,握着他手的女人。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