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我损失这么大工程,是你折魔我还是我折魔我?”楚熠邪气笑道。
“这只是个巧合,我真的没有做,你相信我。”郝染满眸哀求。
“你我怎么敢相信你?当初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现在,我不会再犯傻了。”那声音冷漠,但细细思索下,就能发现冷漠中渗着温柔。
但郝染心里头想的全是楚熠要告她与父亲的事,根本无暇分心思索,唯有眼角的泪水依旧在流,如开匝的洪水。
不知道是她的泪水作用还是他想放弃了,只见他突然从她身上离开,坐在床一旁,眯眼在窗外,神色深沉。
良久,才听见他低邪说:“看你这么可怜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毕竟我们曾经还存在过一份美好,那我就大发慈心吧!”
郝染听到他这话,心中即亮一份希望,也坐了起来,泪眼婆娑问:“你真的不告我?”
楚熠转首,那黑沉的眸子闪着曜光将她锁住。“我可以不告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郝染的眸内闪着亮金金的光芒:“什么条件?”
“当我的女人。”
轰,郝染眸内的光芒瞬间暗淡下去,脸蓦地一沉,半响一脸悲痛的摇了摇头:“楚熠,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我呢?”
楚熠嘴角的邪佞之笑依旧刺眼,“染染,我用一个天价工程换你,已经很高看你了,你竟然说成污辱你?你难道想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但你也不能提这种可耻的要求。”郝染气昂昂噙着泪水怒斥。
他语气一冷:“可耻?确实挺可耻的,但你别把我看的高尚。”
郝染失神低喃:“你现在不是以前的楚熠了,不能把你看高尚,但是我现在回复你,我就算坐牢,也不会答应你。”
说完,郝染蹭地站起身,楚熠威胁的声音传了过来。
“染染,你好像忘了,坐牢不止你一个人坐,你父亲也跟着一起陪你坐的。”
郝染刚要迈出的步子,却像被钉住似的,再也迈不开。
如果啊爸坐牢,那郝氏就垮了,想到这,她突然悲伤的望着一旁冷冰的他:“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楚熠。”
这一声楚熠,如道雷闷声的把他劈碎,他狂躁的站起身,将她一扯,丢在床上,欺身上去,浓眉结成一条线,泾渭分明的轮廓森冷如霜,两边的颊骨异常突出。
“这个该问你,现在你却拿这个来质问我?”
郝染手臂被他泛白的骨节铬的生疼,但她却不敢吭声,只是一脸悲伤的凝望着他:“每个人都自个的有不好的过往,但是只抓住自已悲惨的那一面不放,那永远都不会快乐,你为何就不能放掉以往的事?”
森冷的脸突闪一抹紧张,语气也瞬间低了下来:“这么说你是打算放掉以往的事了?对吗?”
郝染凝视着他,满脸认真:“既然看不到光明了,我为何还要苦苦揪住不放呢?”
话落,钳着郝染双臂的手一紧,掌内骨节发出咯一声脆响,郝染眉宇顿时一皱,小脸紧皱,紧接着锁骨处传来一阵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