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常贵?”
华灼打量了几眼,这小厮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她有些印象,似乎是跟阿福关系很好,经常跟在阿福后面跑的。
小厮弯下腰,大抵是没想到小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一脸欢喜,道:“是,小的正是常贵。”
“哪个派你来的?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华灼又问道。
小厮犹豫了一下,三春已快步走了过来,先对华灼行了一礼,然后也问道:“常贵,出什么事了?”
常贵这回不再犹豫,连忙道:“回小姐、三春姑娘的话,是双成姨娘的吩咐,命小的到绘芳园来瞧瞧,若是宴席已毕,请夫人早些回府。”
“没说是为了什么事吗?”三春疑惑道。
常贵连忙摇头。
三春这才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禀了夫人,待这里忙完了,立时便回去。”
“是。”
常贵转身便走,三春也急忙回到方氏身边。
“等等。”华灼总觉得有事,而且还不是好事,于是又把常贵叫回来,“今儿家中可有什么人来?或是送了拜贴?”
“没有,今儿没有客人上门,也不曾有拜贴送到。”常贵想了想,连忙又补上一句,“倒是听门房上的老六说,今日收到两封从京里来的信,一早就送进老爷的书房了。”
“京里来的?”华灼眼睛一眯,难道是荣昌堂的信?又怎么会是两封?
“是,好像一封是京中酒楼方大掌柜送来的,一封是荣昌堂的信,老爷晌午前回来了,想必已看过了信。”常贵答得仔细,显然是个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