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枫，你……”

用力推搡着他，顾无双仍然试着想挣脱，因为她害怕自己再一次沉沦他制造温柔漩涡里。

“娘子，这个时候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双臂撑她身侧，慕容枫一脸挫败看向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那眸色却是显幽深。

“慕容枫，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顾无双佯装平静说道，可是那如擂鼓般心跳声已然出卖了她此时心情。

她和他一样心绪难平，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不能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了，否则后痛苦只会是两个人。

“娘子，你还生为夫气，对吗？”

定定看着她，慕容枫幽幽说道，如果换做他是女人，想来他也不会原谅那么混蛋自己吧。

“没有，只是有些东西看淡了，心里也就放下了，突然间现人一生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做。”

顾无双淡淡说道，抬起头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这张脸，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浅淡笑意，执念成殇，如今，她总算觉得自己放下了。

“你就打算这么放弃我了吗？”

双眸微眯，慕容枫轻声问道，突然间觉得心里空落落，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活生生挖去了一般，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仍然觉得心里憋得慌。

“纵使没有了我，你也依然有很多女人，不是吗？比如说琉璃，比如说舒畅，比如说我不知道莺莺燕燕。”

顾无双酸溜溜说道，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只能显得她加没劲，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你吃醋了？”

听到她话，慕容枫突然笑了起来，温热指腹轻抚过她水润红唇，那抹笑邪肆魅惑。

“谁吃醋了？”

将视线转向一侧，顾无双小声嘟哝了一句，不明白好端端为什么又扯到了这件事情上。

“还说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现样子简直跟打翻了醋坛子差不多，不信你闻闻，满屋子都是酸味。”

一边说着，慕容枫还轻轻地用手扇着，活像真是满屋子醋味泛滥似。

“慕容枫”

丢给他一记大白眼，顾无双咬牙切齿说道，这个臭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便戳中她痛点，似乎每次和他一起，自己都会炸锅，或许这就是他们不合适原因吧，谁能天天这么针尖对麦芒过日子。

“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如果我说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们去找一个山清水秀地方从此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生活，你还会执意离开我吗？”

双手捧着她脸，慕容枫眸子一眨不眨看着她，从此千山暮雪，一生一世一双手。

“你会吗？慕容枫，其实从开始时候，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你需要是像琉璃那样女人，她会帮你实现你所有想实现梦想，可是我不一样，我只是想安安分分过日子，有丈夫，有孩子，不求锦衣玉食，只求平平安安，这些却恰恰是你给不了我。”

顾无双喃喃说道，从知道他抱负开始，从知道他所有隐忍开始，从知道他极乐宫开始，他们之间便横亘了太多太多东西。

“可是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