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赤果的身子扑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而那些砸在身上的东西霍然就是她的衣物。
她从那些零落的衣物中抬起头来,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大腿上上已是一痛,不知是谁踢了她一脚。
口里塞了白布,她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累
身子再次倒在地上。
为首的黑衣男子双臂抱了胸,声音不屑地道:“见女人,竟敢编排我们大哥!我看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告诉你,伊氏你也不用再去了。今天的事情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你的下场一定不是被丢出来这么简单!”
黑衣男人说完,便是带着身后的兄弟们要走,忽然又回身道:“房子我们大哥已经收回了。你,哪儿来还回哪去吧,啊!”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照着女人的大腿又是一脚,然后和那几个男人一起上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安兰惊魂未定,被那几个人摔在地上,又被踹了两脚,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哀哀地哭着,一把扯开嘴里塞着的白布,
又手忙脚乱的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然后哭着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借着公寓楼外黯淡的灯光,眸光向远处望去。
她要去哪里呢?
自小贫穷,长大了又被人瞧不起,一做了伊云飞的秘书,除了小李之外,别人她都是爱瞧不理的,早都没了来往。闷
找小李去吧!
可是怎么说呀!
呜呜……
到现在,她才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真的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会做出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柔和的月光照进房间,伊云飞,凝着身边的女人。
她睡得正香。
浅浅鼻息吹拂在他的胸口处,痒痒的,他的手指轻柔地抚开她额上的发,薄唇落下,轻柔一吻。
这几天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他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