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俞璇在浑浑噩噩中醒来。
断样得该。睁开眼,发现室内一片漆黑,透过窗外射进来的霓虹灯,她推断出应该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疼得她冷汗直冒。
那么紧箍的力度,那么灼烫的温度,分别提醒着她,她有多不知廉耻,一把年纪了还跟男人做了苟且之事。
她记得昨晚跟女儿发生争执之后,独自开车出来兜风,而后她因为思想不集中怕出车祸便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昨晚到刚刚,他变换各种姿势的折磨她,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灌输自己的名字,看来效果还是有的。
她是个骨子里热情如火的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这是二十几年前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的。
他只是稍稍撩拨了一下,她就化作了一滩春水。
有过一段情缘,唐纬仑还是比较了解这个女人的,而且也从朋友那里知道了这个女人很强势,有个有钱的老公却不愿意靠男人拥有自己的事业,他最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女人了。
气急的咬咬唇,俞璇口是心非的继续冲他吼道,“那种一看就不值钱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留下吗?”
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华和霓虹,唐纬仑可以清晰的看见身下的女人此刻有多无助和伤心。
她的背贴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男人灼烈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她的脖颈深处。
“是吗,你确定我是强奸犯?”钳住挥舞在胸口上的那双小手,唐纬仑一个翻身就再度将俞璇压在了身下,把她的手臂转移到一只手上,他邪恶的把手伸向了她那里,坏坏的望着她笑了下,他邪佞的往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如果我进去你保证不湿,我承认昨晚是我强奸了你,可如果你湿|了的话,那么……”
趁着男人一个趔趄朝床尾跌去,俞璇单手攥紧身上的被单,抬起另外一只手就毫不客气的朝着他的一边脸打了下去。
当初其实已经在欢爱的过程中爱上了她,只因为知道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他才故作洒脱的允许她离开,其实过后他就后悔了。
虽说有点气,但是看见她抱着双肩伏在膝盖上抖肩痛哭的样子时,心里更多的还是不忍和心疼。如此亲密的侧躺姿势是她和丈夫雷汉森都不曾有过的,而他的某个物体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哪怕不是她愿意的,但她终究还是再一次背叛了丈夫,在他死去之后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俞璇恼怒的挣扎着,抡起拳头死命的想要推开她,奈何她越是挣扎,他就抱的越紧。
人还没缓过来,就被她扇了一个狠戾的耳光。
逗了她一会儿,唐纬仑觉得适可而止,便捧过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她道,“璇儿,说真的,有件事我要问你。当初我走的时候,戴在你脖子上的那条金链子你没扔吧?那条金链子虽然不值钱,可却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当时你睡着了,是我偷偷帮你戴上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的心已经连同那条金链子一样给了你。”
之后,她看见一间似曾相识的酒吧,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