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醒来过后,楚停云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不舒服吗?”
宴寻俯身去贴了贴他的额头,
“好像没发烧。”
“……”
青年贴上来的那一刻,楚停云总算是分清了梦境和现实。他看了看周围,再次确认这里是家,而不是办公室的内间。
原来他做梦了,又梦见几个月前宴寻追到公司来提离婚的事。
“我没事,就是睡懵了。”
楚停云缓了缓,很快恢复了正常,就是刚做完一场大梦,他有点没精神,也没起来,就这么懒洋洋地躺着。
男人抓着宴寻的手腕,慢悠悠地用指腹去摩挲着对方内侧的软肉,问:
“你不是去学车了吗?”
宴寻说:“给你打电话没接,就回来看看。”
“唔……”
楚停云对这个答案很受用,眯眼笑了笑。宴寻确认他没有生病,犹豫片刻,忽然说:
“楚停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他在等宴寻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有一天做了不好的事,伤害到了你,你会跟我离婚吗?”
“……”
楚停云原本散漫慵懒的表情忽地一凝。
“怎么突然问这个?”
此刻宴寻似乎很急切地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先回答我。”
“不会。”
楚停云回答得很快。
因为这个问题早就切实地发生过€€€€
三年前宴寻和江静姝跑去索契,那不亚于在他心上狠狠刺了一刀,但最终楚停云做出的选择是把宴寻关起来,锁了两个多月,把对方逼到绝食五天的地步。
后来回国,他又趁人之危,让宴寻跟自己结了婚。
这就是答案。
可这个答案楚停云不能告诉他。
此时此刻他审视着面前的宴寻,开始思考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得到这个回答的那一刻,楚停云清晰地感觉到青年原本紧绷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倏地放松了下来。
“怎么这么问?”
楚停云试探着半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