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雪白的脖颈间,吻的文知年也有点心猿意马。

可崔墨岩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两人昨晚已经够胡闹了。

崔墨岩过了会瘾就放过了他,“要起床吗?”

文知年点头,“今天还有两场演出。”

崔墨岩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

文知年站好,将他赶了出去,“我自己来,还没残废!”

崔墨岩笑着,似乎很是开心,“那我下去给你盛粥!”

“嗯!”

文知年将门一关,洗漱完后,伸直双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崔墨岩按摩后,腰部的酸软已经好多了,但是大腿还是有点痛。

尤其是大腿内侧,就跟做了一晚上瑜伽一样,酸爽的很。

文知年低头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连自己都惊住。

大腿内侧全是星星点点的淡粉色吻痕,蔓延到小腿肚。

脚踝处的踝关节凸起都被嘬红了。

再转身,屁股上也是。

再抬头看向镜子,唇微微红肿着,像刚吃了一顿辣火锅。

狗男人!真的哪哪儿都没放过!

还怎么出去见人?

文知年清冷的脸又烧了起来!

他走出浴室,打开衣柜,对着一柜子的衣服犯起了难。

现在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穿高领很突兀,穿圆领又会暴露一脖子的吻痕。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文知年硬逼着自己挑了一件微高领的黑色内搭。

外搭一件长及小腿的墨绿色风衣,卡其白阔腿长裤,白色运动鞋。

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堪堪把吻痕遮住。

楼下厨房。

崔墨岩嘴角噙着笑,给文知年盛了一碗粥,纳凉。

梁叔看着崔墨岩少有的柔和侧脸,明白两个人应该是和好了,心里也觉得很欣慰,放下了心。

梁叔看崔墨岩盛的是养胃粥,问:“文先生昨儿又喝酒了?”

崔墨岩点头。

“那崔先生你岂不是很早就起来熬着了?”

“嗯!”

梁叔笑,“崔先生,你对文先生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