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有一次偶然在文知年的后脖颈发现了一个吻痕,就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傍金主富婆了。

文知年轻蔑地笑了声,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斜背着大提琴跟大家告辞,准备回家。

从后台出来,观众已经基本散的差不多了。

文知年走到走廊尽头拐弯,又碰见了两个不想见的人。

林娇和她的闺蜜胡瑶。

“呀!”胡瑶瘪着唇,一脸鄙视,“这不是知三当三,扒着别人未婚夫不放的文知年嘛。”

“今天这演出有你啊?早知道不来了。”

“小三拉的曲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曲子,白瞎我两张票。”

文知年面色冷淡,眼尾斜扫过去,“确实白瞎了你这张票,这曲子也不是什么人都听的懂的。”

“你……”

胡瑶手指着文知年,林娇把她拉了回来,“胡瑶,住嘴!”

林娇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脱下职业装的她,一身白色长裙,长卷发,高跟鞋,衬的很是美丽。

林娇提着包走到文知年面前,高傲仰头,“文知年,我们谈谈。”

咖啡馆内。

文知年懒散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两个不怀好意的女人。

“文知年,我和岩哥的娃娃亲,想必你也听说了。”

文知年抬手喝了口咖啡,神色淡淡,“林小姐,我之前微信已经问过你了。”

林娇直直地盯着文知年,“我爸爸是被岩哥的父母拉去帮忙,一起出车祸去世的。”

“崔家欠我们家一条人命,我爸在最后关头叮嘱过岩哥,要他照顾我一辈子。”

“他也答应了。”

文知年眼睫颤了下,将手里的咖啡杯捏的更紧。

“我妈,崔爷爷,对我们彼此都很满意。”

“崔爷爷年纪大了,这婚事不会拖太久,他老人家着急抱重孙。”

“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定了娃娃亲,就是要结婚的,除非定亲的当事人把手信拿出来,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解除定亲。”

当事人都不在了,这娃娃亲是解不了了的,文知年听得出来她的言外之意。

“文知年,我不管你和岩哥之间怎么样,协议还有最后几个月,希望你识好歹,好聚好散,不要再缠着岩哥。”

“几个月后,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他。”

文知年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他看向林娇,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移回到了中指上。

文知年抬眸直视着林娇的眼睛,“林娇,我问你。”

“你手上的戒指,和崔墨岩手上的,是一对吗?”

林娇手指一缩,脸色几不可察地僵了下,又立马恢复正常。

她勾起红唇笑,“当然,我之前没有拿出来戴而已。”

文知年垂眸沉默了会儿,微点头,站起身背着大提琴走出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