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给你换了衣裳咱高高兴兴的去见额娘好不好?”
大阿哥歪着脑袋想了想:“容容去不去?”
妍容见着他不愿意吃了,就收起了筷子:“容容自然是要陪着你的,还吃不吃?”
大阿哥又高兴了起来,乖巧的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尿尿!”
妍容起身道:“好,尿尿。”
大阿哥不会脱裤子,又不愿意要别人近他的身,妍容比伺候自己孩子时候要干得事情还要多,把他带到净房的马桶跟前,给他解了裤子,看着他撒完尿,又给他穿好裤子,才带着他出来,又给他净了手。
甜心在一旁对着长生和太平道:“额娘真辛苦。”
长生牛头不对马嘴的接了一句:“什么样的阿玛我都喜欢。”
太平嘟着嘴巴:“现在的阿玛可爱。”
妍容给大阿哥换了衣裳,自己才换,大阿哥一刻也离不得妍容,比泰安还粘妍容,妍容换衣裳他就在一旁捣乱,一会藏梳子,一会藏钗环,只要妍容一看他他就咧着嘴巴高兴的直笑,妍容看着他清澈的凤眸里完全的信任和依赖,心一软总是不忍责怪他。
因为大家都相信大阿哥会好起来的,就像是当时昏迷不醒的他会突然醒来一样,所以总是尽量避免大阿哥让太多的人见到,以免对他的以后产生太多的不好影响,说白了就是有损面子,下了马车又是轿子,大阿哥非要跟妍容坐在一起,妍容没办法只好带着他。
惠妃因为自己的这个儿子,这个月以来没有一晚上不流泪,别人暗地里的嘲讽她都像是听不见一样,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也只像是木头庄子一样坐在原地不说话,她总想,要是儿子以后都成这样了,她该怎么办?
大阿哥被妍容养活的白白胖胖又红光满面,蹦蹦跳跳的跟着妍容进了延禧宫。
惠妃一看见大阿哥又哭了起来,伸手就要拉大阿哥的手,大阿哥不高兴的躲到妍容的身后:“容容。”
妍容忙挡着惠妃道:“额娘,我们爷他忘了以前的事,什么人都不记得了。”
惠妃一愣,哭的更难过了:“儿啊,你怎么连额娘都不认识了?”
大阿哥嫌弃惠妃老是哭,拉着妍容的手示意妍容走,妍容只好耐着性子劝他:“这是额娘,在家里的时候容容告诉过你的,来,要叫额娘。”
大阿哥想了想道:“我要是叫她额娘,你要准许我今晚多吃点肉!”
妍容忙点头,他仰着脑袋继续讨价还价:“要多吃半碗!”妍容一阵头大:“吃完半碗要生病,生病是要喝药的,要不咱们今晚多吃上小半碗,明晚在多吃小半碗,加一起就是半碗,怎么样?”
大阿哥嘟着嘴巴心里思索了一下,似乎觉得还算划算,咧着嘴巴一笑,吧唧在妍容脸上亲了一口:“容容真好!”
然后冲着呆愣的妍惠妃高声道:“额娘!”
惠妃又哭了起来。
妍容在跟前坐着大阿哥也不是多排斥惠妃,只是见着妍容一个劲的只照看四胞胎,拉着他们又是亲又是哄,也不管自己了,猛的将桌子上的一盘糕点推下桌子发脾气道:“我不管,我不要在这了,我要回!我要回!”
要不是因为他亲娘在跟前,妍容是真想收拾他一顿,但正是因为他亲娘在跟前,她只好好声好气的劝道:“乖,在坐一会好不好?在坐一会后天晚上也多吃小半碗肉怎么样?”
大阿哥这会是油盐不进,看那架势就差坐在地上蹬腿耍赖了,只闭着眼睛高声道:“我要回,我要回!”
泰安可怜兮兮的拉着妍容的衣服,想跟着妍容,就是最不粘妍容的长乐都围着妍容,妍容心里发酸,又无可奈何,因为她实在没有精力照看几个孩子。
惠妃知道妍容心里也苦,拉着她的手道:“额娘知道你不容易,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四个孩子在额娘跟前你放心,额娘会照顾的好好的,老大现如今成了这样了,就要你多费些心思了。”
妍容叹了口气给憔悴的惠妃将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额娘,你放心,爷我会照顾好的,只是额娘您也当注意自己的身子,我们爷一定会好的。”她自己虽然有时候看着大阿哥的样子觉得心酸,但有时候又也同样庆幸,这样的大阿哥就是好了,也不会在有什么大的风险了吧。
因为大阿哥强烈要求,妍容没奈何的只坐了一会就起身回家了。
马车上大阿哥各种造型的吸引妍容的注意力,妍容生气就是不看他,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了妍容的不高兴,乖乖的坐到妍容跟前,拉了拉妍容的衣袖:“容容?”
妍容一把甩开他:“别烦我!”
他果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了还不见着有动静,妍容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满脸的泪水,见着妍容看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妍容骇了大大的一跳。
他听上去实在是太委屈了,妍容的心又软了下去,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乖,不哭了,是容容不对,容容不该凶你,不
哭,不哭了。”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果然收住了眼泪抽抽搭搭的道:“那容容亲我一下。”
妍容好笑的点了点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又破涕为笑,又将另一半脸凑到妍容跟前:“还有这边。”
妍容两边都亲了一下他才满意了起来,头枕在妍容的腿上,让妍容给他按摩太阳穴,等到回了府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妍容看着他纯真安详的睡脸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孩子。”
五月,康熙觉得他在不在已经不会对战争有多大的影响之后就班师回朝,不过康熙特旨不用大阿哥在皇城外迎接,妍容因要照顾大阿哥也不用去迎接,妍容知道,这是好意。
几位阿哥们几乎一回来就来看望了大阿哥,等着看到大阿哥那天真的样子的时候都是一阵不忍,八阿哥甚至一直都在自责,要是自己早想起那个药丸,大阿哥是不是就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妍容知道了笑着训斥他:“你还真是个傻孩子,你又为什么不想,你要是一直不想起来,你大哥或许都没有命了,嫂子要好好谢你的。”
天气热了起来,大阿哥就不喜欢待在屋子里头,正院里树木又多,他老拉着妍容在院子里捉各种各样的虫子。
说真的,妍容其实挺开心的,她不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见着虫子就害怕,她也算是捉着虫子长大的。
妍容跟前没有侍候的丫头,院子只妍容跟大阿哥蹲在树荫下,对地上的蚂蚁指指点点。因此,康熙进来的时候,尽然没有人看见,他带着李德全悄悄的站在妍容和大阿哥身后听他们说什么。
妍容指着蚂蚁道:“这叫兵蚁。”
大阿哥捏起一个看了看,等到他想放生的时候已经捏死在手里了,他以为妍容没看见赶忙将手伸到身后在衣服上蹭了蹭。
身后的康熙看着儿子的样子即好笑又心酸。
妍容对他这掩耳盗铃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自顾自的道:“看见这个洞了吗?这个里面就是蚂蚁的窝,最里面最深处住着蚁后。”
大阿哥趴在那针尖大小的洞口认真地看了看,似乎在想象最深最里头的样子。
“蚁后的任务就是产卵,兵蚁每天就出来找食物,有外敌入侵的时候他们就要打仗,保护里面的蚁后和幼小的蚂蚁。”
边说着见着大阿哥用手在那猛抠那小洞口,急忙拉着他的手道:“那洞那么小,你这么个抠法什么也看不来,快停手算了。”
大阿哥是停下来了,不过抠的满手是土,怕妍容说他又要往衣服上蹭,妍容眼疾手快的抓着他的手道:“哎呦,你这又是要干什么,走,先去洗手,喝杯水在说。”
大阿哥哪怕心智变小了,但他那霸道的本性是没有变的,也就只在妍容跟前像是个乖巧的小绵羊一样,除过特殊情况,几乎妍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妍容牵着大阿哥的手起来,一转身见着后面站着的一脸慈祥的康熙愣了好半天,大阿哥却当先一步站到了妍容跟前,看着康熙严肃的道:“你是不是坏人?”
儿子的眼眸清澈明亮,没有一丝的杂质,看着康熙又心酸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妍容忙拉着大阿哥行礼,康熙摆了摆手:“不用了,朕就是出来看看老大。”
他自己在树下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大阿哥温和的道:“认识皇阿玛吗?”
大阿哥想了想道:“容容说,皇阿玛我应该认识,不过我真不认识你。”然后不知觉的,还是将那一手的泥巴抹到了衣服上,崭新的天青色袍子的上面那一道泥印子,看着康熙的一颗慈父心又是一阵的酸软。
妍容给康熙到了杯凉茶:“儿媳失礼了。”
康熙摇了摇头:“你自来是个好的,朕知道。”边说着朝着大阿哥招了招手:“保清,来,到皇阿玛跟前来,给皇阿玛说说你一天都做了什么?”
大阿哥看了看妍容,见着妍容朝他点了点头,便走到了康熙跟前,不过这小子说出来的话到挺叼的他鼻孔朝天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一天干了什么?”
康熙一点也不见生气,想了想开口道:“因为朕很好奇,朕刚才看见你似乎很喜欢虫子,朕其实也很喜欢。”
康熙说自己也喜欢虫子,大阿哥立时对康熙多了几分好感,也不排斥跟他说话了:“你为什么说话要用个朕?”
康熙笑着让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因为朕是就是朕,必须要用,也是自来祖宗的规矩。”大阿哥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却注意到了康熙身上挂一块玉佩。
“你这个玉佩真好看!”
他孩子一样的眼眸里写满了好奇和渴望,康熙的声音不自觉的更柔和了几分,哄着他道:“你要是答应以后都叫朕皇阿玛,朕就把这块玉佩送你。”
大阿哥嘟着嘴巴想了想,觉得叫个皇阿玛又不少个什么,欣喜的答应了:“皇阿玛!”
妍容看着那玉佩当是一直挂在康熙身上的,很有些分量的东西,在一旁道:“皇阿玛还是算了吧。”
康熙不在意的从腰
上解下来,递到大阿哥手里:“如果能换吾儿开心,一块玉佩又何妨!”
康熙是真的爱他的这个儿子的。
康熙跟大阿哥聊的似乎很开心,康熙一走,大阿哥立马把那块玉佩捧给了妍容:“容容,给容容!”
妍容诧异的看着大阿哥:“给我的?”
大阿哥咧着嘴巴直笑:“容容要是亲我一口,我就送给容容。”
他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就差摇着尾巴祈求妍容亲他了,他的眼眸满满的都是“求求你,快亲我吧!”
妍容也起了玩心:“我要是不亲你了?”
大阿哥一愣,瘪着嘴巴道:“你看着玉佩多好看,你亲我一下就是你的,你为什么不愿意亲我?”
妍容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捧着他的脸蛋一左一右的个亲了一下,大阿哥眉开眼笑的就要给妍容玉佩,妍容摇了摇头:“这是皇阿玛给你的,我不能要,不过你可以在送我个其他的东西,比方说你画一幅画送给我。”
大哥疑惑的道:“可是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俺其实萌现在的大阿哥~~o(n_n)o~
忽然想起了四阿哥的年氏,想来想去也没想来四阿哥是不是真的就非常宠爱年氏,这个年氏特殊的地方太多了~~~
第74章
康熙喜欢和现如今大阿哥这样的儿子说话,他不懂规矩,不会讨好卖乖,但他天然率真说起话来没有一丝旁的意思,便是只听着他都觉得心里舒畅,可是同样的,看着这样的大阿哥他也心酸难过,他好端端的一个聪明灵透能争善战的儿子一下子成了痴儿,他做父亲的心里如何能好受。
康熙冰火两重天的回到了养心殿,只一会听的五阿哥求见,他点头应允。
五阿哥进来行了一礼开口道:“皇阿玛,大事不好了,现在恐怕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大哥成痴儿了!”
康熙一惊:“这是什么话?”
“儿臣今儿去外面的茶楼喝茶,听得旁边人正议论着大哥这事,儿臣不信邪的又暗地里打问了几个,没想到什么样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事,还说是大阿哥出征打仗不尊军纪,自己闯的祸事,皇阿玛,您要赶紧给大哥做主啊!大哥冤啊!”
康熙的火气噌的就被这一桶油浇了起来,对着李德全道:“宣顺天府尹!”
这一查不要紧,查来查去竟落到了太子身上,而且调查结果显示,太子拿了找民间大夫的费用,但基本上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康熙就是在怎么溺爱太子,见着太子对于一个为了他皇阿玛连命都不在乎的哥哥还这么心狠的时候,他是又愤怒又心寒:“你告诉朕,你的孝悌之道是怎么学的?你的君臣之道是怎么学的?你就是这么阴奉阳违的办朕派给你的事情的?你置朕对你的信任与何地?你置朕的脸面与何地?胤礽,你真让朕心寒又失望?!”
太子心里也是又怕又惊,只一个劲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哭:“皇阿玛,您息怒,您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是儿臣不孝,是儿臣不孝,但是儿臣真不是故意的!”
康熙也不想在听他的辩解:“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事情朕心里清楚的很,你去奉先殿里跪上一晚上去,先反省反省!”
几个阿哥知道了太子的事情,又或者其实好些个早都是知道的,太子的事情查得这么顺利,绝对是有人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这人还不是一个。
十阿哥嘴里不停的念叨叨的骂:“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这么缺德的事情他也做!”
八阿哥心里也气,但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他踢了一脚十阿哥示意他不要说了,十阿哥不开口了,气却平不下去,见着后面坐着的已经明显的跟着四阿哥成了的十三阿哥,就往他身上撒气。
“十三弟,你小子挺厉害的啊。”十三阿哥莫名其妙的看着十阿哥,长生听见了声响也看了过来。“十哥,这是怎么了?”十阿哥呸的在地上啐了一口:“我真是为有这么个弟弟害臊!”八阿哥在一旁拉着十阿哥:“别胡说。”十三阿哥这孩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他涨红着脸站起身道:“十哥,你今儿把话说清楚了,弟弟是哪里惹着十哥了,尽遭了十哥这样的话?!”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已经很浓了,九阿哥跟长生都过来劝架。十阿哥看着十三阿哥那一脸的嚣张样子,火气蹭蹭的越发上去了,猛的扑过去对着十三阿哥就是一拳头,十三阿哥冷不防的被打了一拳,霎时也不顾什么哥哥弟弟了,冲上来就要跟十阿哥拼命。两个人眼见着就要打在一起了,其他人都才急了,叫师傅的叫师傅,拉架的拉架顿时乱作了一团,场子中间的两人确是红着眼睛一副咬不下对方一块肉决不罢休的样子。一群儿子闹的这么厉害,康熙怎么会不知道,不问到还罢了,一问又添了一肚子的气,只觉得儿子们越大心思越多越难管束,一个个都是转来跟他作对的,再加上本就受了暑热,这下子结结实实的被气倒了。皇帝一生病,那是整个大清的大事,宫里上至太后下至宫女太监似乎都忙乱了起来。康熙一生病却更怀念起了
自己的大儿子,只觉得这么多儿子就大儿子是个待自己这个父亲最实心实意的,此后更是常常亲自到大阿哥府上陪大阿哥,又或者说是让大阿哥陪他松快。这事情后来也是长生给妍容说的,作为家里的长子,自大阿哥生病之后这孩子像是一夜之间就懂事了一样,每日里读书练字,骑马射箭,照顾宫里的弟弟妹妹,甚至早慧的开始关注外面的时局,妍容就让他跟着刘品年一起管理了前院的事情,皇家的孩子不好当,早慧总比晚慧好。
用了晚膳,妍容打发了几个孩子下去,就带着大阿哥去洗澡,妍容也不让人在里面侍候,因为大阿哥这孩子,最近喜欢上了研究男女之间的差别。
妍容给他把衣服脱光了赶着他去洗澡,他硬要让妍容也脱了,妍容看他闹的没有停的意思,就只好也把衣服脱了。
夏季天热,妍容让下人在正院后面的两间屋子里盖出了个澡池子,青色的大理石地面,池子边上铺着防滑的白色羊毛地毯。
妍容也不敢在屏风后面太耽搁,她怕自己出去的晚了,大阿哥自己不小心淹着自己了。
见着妍容一在水里坐下了,大阿哥赶忙凑了过来,他喜欢妍容胸前的两个白白的肉团团,捏在手里又软又滑,妍容被他捏的不舒服,拍掉他的手起身往一旁挪了挪,这下大阿哥更惊诧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又指了指妍容光秃秃的□:“没有!”
妍容撇了眼大阿哥的小弟弟,不自然的有些脸红,大阿哥的身材很好,因为长期的练武,身上多一丝的赘肉都没有,小腹上几乎都有了六块腹肌,两条腿修长又笔直,看上去结实紧致有力。
见着大阿哥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下伸,妍容吓了一跳:“干什么?”
大阿哥纯洁的眼眸里闪着疑惑,看的妍容又是一阵害臊,她觉得跟现在的大阿哥比起来她自己似乎都成了怪阿姨了。
她解释道:“我不喜欢你碰我那里。”
大阿哥瘪了瘪嘴,却停下了手,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他的手又伸向了妍容胸前的两团柔软,捏了捏他自己觉得不过瘾,一低头将自己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轻舔了一下,这一下刺激不小,妍容不禁一声轻咛,而大阿哥则本能反应的竖起了小弟弟,直直的戳在妍容的小肚子上。
大阿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甚至觉得自己想将身边的这个人拆入腹中,妍容也觉得难受,不自主的动了动,蹭的大阿哥又是一阵粗喘,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妍容:“容容,难受!”
妍容不去看他的眼睛,拉着他道:“你坐这,坐着一会我就不让你难受了。”
大阿哥听话的坐在了台阶上,妍容脸色一片爆红心里默念,这不是诱拐少年儿童,这是跟自己的老公进行感情交流,这不是诱拐少年儿童,这是跟自己的老公进行感情交流。
看着大阿哥那已经开始流眼泪的小弟弟,一闭眼坐了上去。
她想说,作为人类原始的本能,当男人跟女人结合的时候,男人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纯洁的大阿哥更不知道节制为何物,将妍容压在水池壁上,撞的脊背一片通红。
夜里大阿哥像得了多大的好处,抱着妍容热得满头大汗的就是不撒手,妍容不放心的教导了他这样的事情要在没有外人,并且天黑了的时候才可以,要是他敢胡说胡要求,妍容就跟他绝交,这幼稚的绝交宣言很轻易的制住了幼稚的大阿哥,赌咒发誓的对着向妍容保证了一番,妍容心里甚至暗暗的想,这样的大阿哥其实也挺不错的。
大阿哥每日里的都要喝药,至于其他的饮食完全都是空间出品,便是喝的水都是妍容换的空间水,晚上泡澡的水有一半是空间温泉水,不是她不想带大阿哥进去,主要是他现在虽然看着痴傻着,但却并不表示他就记不下这些事情,有一天当他真的完全康复了,依旧还记得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跟大阿哥解释?
大阿哥府里的事情已经渐渐稳当了下去,除过妍容的额娘总是哭天抹泪让妍容觉得有几分不舒服以外,其他的事情她还是觉得不错的,四胞胎她会隔断时间接回家住几天,只四个小孩子常跟一个大孩子打架,这官司断的让妍容头疼。
甜心管着后院的事情,长生管着前院的事情她只用不定期的抽查抽查,给他们把把关就行。上头的康熙,贵妃,太后,和其他后妃隔三差五的就会给大阿哥府上送东西进来,外面的人看着大阿哥虽然现如今痴傻了,但是架不住人家上头有人护着,到是比以前更明目张胆的敬着大阿哥。
六月选秀,七月几位年龄到了的阿哥们该有的都有了,五阿哥嫡妻他他拉氏,父员外郎张保,七阿哥嫡妻那拉氏父镶红旗副都统法喀,八阿哥嫡妻叶赫纳喇氏,父刑部尚书图纳,九阿哥和十阿哥府里分别都进了格格。其他已婚的阿哥们都有格格进府,只大阿哥府上除外,因为,大福晋照顾大阿哥都够忙乱的,还赐个人进去添什么乱?
妍容这段时间也就关心个八阿哥的妻子到底是谁,听得他的嫡妻真成了图纳的女儿又不免的有些担心,那姑娘的家虽不是叶赫纳喇的嫡出本家,但也是
满洲大姓大家出生,要是她看不起八阿哥怎么办?到时候在像历史上的八福晋一样看不起八阿哥的生母,那八阿哥的日子怎么过?
她把自己的想法给甜心和长生说了说,甜心不满的看着妍容道:“额娘,你也太小瞧我八叔,他怎么可能连个姑娘都制不住?”
长生小大人一样的道:“额娘,儿子知道您担心八叔,不过这样的事情您真是多想了,儿子听说这件婚事是那格格自己在后面使的力气,她应当不会太出格。”
妍容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八阿哥的魅力了,怎么是个姑娘出来都把着他不放啊?
大阿哥最近智力明显上涨了,因为妍容跟六七岁的孩子谈论的事情他已经能够听明白了,不过一切跟他抢妍容注意力的人都是他的敌人,哪怕是他挺喜欢的甜心和长生也不行,他已经明白阿玛是长辈,可以训斥他们几个,见着几人话说的停不下来,扳着脸道:“甜心,长生,你们干自己的事情去,不要总是围在容容跟前了!”
孩子们知道这是阿玛又吃醋了,笑嘻嘻的忙在一旁应是,大阿哥是个最大的孩子,最小的泰安都得让着他,他在家里比女霸王长乐还霸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见着自己成功的将两个孩子赶走了,很自豪的对着妍容一笑。
妍容本是不想理他的,只是看着他那得瑟样,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大阿哥一见妍容笑了,更得了劲,又嚷着让妍容带着他玩。
抱琴本是为妍容难过的,只是慢慢却发现妍容比以前却是更开心了几分,慢慢琢磨下来觉得其实这样也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