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藤鞭的一端点了点贺九卿的手臂:“双手举起来,敢放下你试试,跪直!”
贺九卿才将两臂举了起来,身后立马就挨了一下,“啪”的一声,直接将他半边衣衫抽碎。他吃不住疼,左手立马就放了下来,结果被华笙几鞭子逼得又重新举好。
“师……师师尊,我身上真的好疼,你不要再打我了,我以后不敢了,师尊,我错了,师尊,别打了行吗?求求你了师尊!”
贺九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本就生得漂亮,同师风语的眉眼很像,哭起来堪比仙子们梨花带雨,又带着一股子可怜巴巴的意思。
“不疼,你记得住么?”
“……”
贺九卿居然无法反驳,他想了半晌儿,也想不明白,偷盗神器和淫/乱到底哪一条罪行更加严重,或者两条都严重。只要华笙说罪不可赦,哪怕贺九卿仅仅是捅了个蚂蚁窝,也是罪不容赦。
他疼得狠了,索性就趁着华笙不注意,顺地滚了一圈,直接滚床底下趴着了。
“出来!”
华笙一鞭子抽在床架上,生生把床架抽断。
贺九卿吓得眼泪汪汪,赶紧拿拳头堵住嘴唇才不至于哭太大声——怕被外人听见,要脸。
“师……师尊,不打了成不成?我真的受不住了,你会把我打死的,师尊?”
没人应声。
贺九卿以为华笙不愿意,立马就退了一步,道:“呐呐呐……等我伤好了,再打成不成?”
还是没人应声。
贺九卿委屈极了,可怜巴巴地说:“那等我伤好了,师尊把我踢进戒律堂还不成么?师尊?”
他自己说着,眼泪立马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床底下空间又小,脸上又是血又是泪,还沾了不少的灰尘。可偏偏华笙一点都不体恤他大难不死,还要拿藤鞭抽他,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