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没有那么抗拒。好像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只要是他。
无论男女,都可以。
“你不恨我?”道长还是有点纠结。
“两清了。”奚白轻笑。
“干什么!”正经道长一下炸毛了。
奚白,摸了,摸了…
“好啦。两清了。来吃饭。”奚白把他扶起来。
一只勺子送到玄鹤嘴边“啊。”奚白哄他。
道长有点别扭,在他眼里八年只是漫长生命的一瞬,就像上一秒,奚白还是个白嫩嫩的粉团子。
现在一下变成了会吃人的大怪兽。
“我自己来。”道长从来没让人喂过饭。
“玄鹤现在是囚犯。”奚白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他脚上的镣铐。发出格拉格拉的清响。
“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强硬地说着,把勺子递到玄鹤唇边。
玄鹤没听出话里的调戏,真的以为奚白还没消气。
乖乖地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