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分析了一下,教导主任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年级里最有钱的最有势的成绩最好的全在里面,他给其中任何一个人记大过都得三思再三思,况且现在是三个。
果然这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一千字书面检讨和一个月的校园卫生就算记了个教训。
话说回来,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和掏粪侠的关系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这事还要从前几天说起。
隔壁班那个朝鲜族男孩我倒是真见着了,单眼皮高鼻梁,干干净净的倒是有几分韩国欧巴的气质。所以那天放学我见高美玲坐上了他的车惊讶地摔了个狗吃屎。
那女孩美得就像开在自留地里的蓝色野花,那夏至里的风吹得,那校服衣摆摇曳得,那腿上百褶裙飘得,两人般配地跟拍电影似的。
苏泽也正好骑车经过,我乐得赶紧追上去。
“一起回家啊。”我二话不说跳上他的车。
苏泽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车头,“下来,我要去店里。”
我自动忽略他的话,强行掰过他的头,指着玫瑰花他们,“你瞧瞧高美玲,美女是不是都容易变心啊。”
他停了车也不往那方向看,“你刚才的行为可能会害死我们。”
“所以啊,谈恋爱就不能找美女。”
“下车。”
我跳下车,咧开嘴,“苏泽,我追你啊。”
结果他一溜烟就骑没影了。两条腿怎么比得上两轮子,我只得在后面边追边喊他,“苏泽,你书包掉了。”
他没回头。
“校服掉了。”
他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