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赵擎的模特白了那人一眼:“你要是有阿时一半颜值,也会有大厂来找你的。”

“不带这么玩的,扎心了啊啊啊!”

时绪正收拾东西,忍不住搭了一句:“赵擎他开玩笑的。”

那人却突然愣住了,半晌后喃喃道:“阿时,你的声音好像变了……”

勾魂蚀骨,又如万爪挠心让人欲罢不能。

时绪赶紧咳嗽几声:“我感冒了。”

就这破体质,任由发展下去没准连学都没法上。找医生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对了,他还有邹唯一啊!

“所以你过来是让我帮你克服啥,”邹唯一说,“你的敏感体质?”

时绪点头如捣蒜。

“……心理还是生理?”

时绪思考片刻:“都有。”

“哎呀那你这个情况很难办啊,”邹唯一摸了摸挑染的银发,虚弱道:“通常来说呢,我们可以这样……”

“学长,请说人话。”

“脱敏疗法。”邹唯一正色道,“怎么怕的我们就怎么治。”

于是时绪很快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城南街边的不起眼工作室内,偶尔传来几声暧昧至极的□□。

路过小孩指着指工作室,“妈妈那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