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他的话吓到了。苏榕率先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思瀚额头上布满细小的汗珠,他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脸上都罕见地挂上了一丝被吓到后的惊慌:“路被堵了!我只能下到四楼,四楼以下都被堵了!”
秦念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语气生不生硬,着急地质问道:“你说清楚!路怎么会被堵!”
“墙,那个墙……”凌思瀚舌头有些打结,“墙把路堵了!”
墙?苏榕凝视着面前砰砰作响的墙,虽然在手印的拍击下这两面墙确实是在逐渐靠拢,但要说这么一会儿功夫靠拢到把路堵了有点夸张吧。
虞秋北拍拍屁股站起来说:“走,来几个人跟我去看看。”
游邈和苏榕都站了起来,虞秋北点点头,让剩下的人就待在原地哪儿也不要去,他们几个去看一眼就回来。
凌思瀚为了证明自己眼睛没出问题,也跟着他们三个又下去了一趟。边走他边念叨:“这就尼玛邪门儿,太邪门儿了!”
苏榕见他吓成这样,好笑地说:“这里有什么事是不邪门儿的吗?”
凌思瀚反驳说:“不一样,你看了就知道了!”
他们很快就走下六楼,来到了五楼的楼梯间,这里向下的通道肉眼可见比原来窄了一半,只能容一人通过,两侧的水泥墙仿佛橡皮泥一般,被墙内的手掌不断向外推。
尖利的哭嚎还在继续,他们挨个挨个侧着身子往下走,尽量离这面墙远一点。
砰的一下,一个巴掌拍在苏榕耳朵附近,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因此震了震。他抓紧了扶手,生怕再来一个巴掌把他震得摔一跤。
刚到四楼的楼梯间,他们就见识到了凌思瀚嘴里的邪门是什么意思。
与其说这里是楼梯间,还不如说是塌方了的洞穴。
两侧墙壁彻底坍塌下来,只有中间的扶手处露着一条小缝,但别说人了,这缝连手都伸不进去。
“怎么会这样……”苏榕凑近看了看,这里墙壁上手印比较模糊,奇怪的声音也没有五楼那么大,仿佛是墙体凑近以后墙内的东西就慢慢把阵地转移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