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邵显放完水后,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进食的地方有点肿,眼睛好像也有点红。
都怪昨晚火烧得太狠!
糟糕!他的形象!
迅速刷完牙洗完脸梳好头发,等脸变得清爽干净后,他才慢吞吞挪到门后,伸手打开了门。
傅柏洲一直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又打算让他悬空着回床上。
邵显连忙拒绝,“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我已经将粥带来了,吃完再出去走走。”傅柏洲引着他坐下,“你再靠会儿,我喂你。”
邵显确实有点不舒服,也没拒绝,半靠在床头。
“不用你喂,我自己来。”
他再怎么说也有点劳动的底子。
傅柏洲笑了笑,打开保温桶,舀出一碗香喷喷的粥,端到邵显面前。
邵显正要接过,一勺粥就已经递到面前。
只好一口吞下去。
算了算了,某人想喂就给他喂,自己不动手也挺好的。
“你吃了吗?”邵显忽然想到这件事。
傅柏洲:“你吃完我再吃。”
那怎么行!
邵显幼稚地拿自己做威胁,“你不吃我也不吃了,要吃一起吃。”
他不知道别人处理田间劳动情是不是这么拖泥带水,但他就享受这样被帮扶的感觉。
能被人毫无条件地帮扶着,能够肆无忌惮地在一个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情绪,难道不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吗?
至少邵显喜欢并沉浸其中。
傅柏洲眸中笑意更甚,“好。”
他舀起一勺粥,自己吃了一口。
两人慢慢悠悠地吃了两碗粥,邵显恢复了些精力,问:“今天去哪玩?”
傅柏洲为了保持神秘感,没有细说。
于是,他们在塔楼上吃果冻,在异国街道上帮扶,在美丽的花海里举重。
几天时间,邵显忘记一切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劳动之中。
几乎每天晚上都来一次翻地皮。
累并快乐着。
直到某天晚上,傅柏洲再次翻地皮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哭诉电话。
“我说老傅啊,你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你要谈恋爱,我也是要追人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