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留在心底的伤疤就这样被狠狠撕开,黑发青年情绪失控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男人狠狠按在原地。
“可是殷越,他们说的真的对吗?”强迫自己不要因伴侣泛红的眼尾而心软,霍绍钧直直地望进对方眼底,“虽说禁欲也是一种选择,但这么多年病态地依赖抑制贴和药剂,你到底是因为他们还是因为自己?”
呆呆地顶着一头湿透的黑发,青年此刻的模样分外可怜,然而禁锢住他的Alpha却好似铁石心肠,不仅没有松开钳制,反倒还逼问般地抬起他的下巴:“说啊……你自己的身体,到底要不要他们来定性?”
“我没有……”长久以来的伪装被无情戳破,黑发青年偏头避开对方的注视,下意识地张口反驳。
“可你在讨厌自己,无论是和我结合还是注射抑制剂、你都在讨厌自己,”没有再强迫对方回头,霍绍钧赌气般地低语,“所以呢?你要一直抗拒我的亲近,然后永远守着抑制剂过下去?”
“直面**并不可耻,殷越,Omega的发情只是一种自然规律。”
垂头找到青年还留有牙印的唇瓣,他耐心地在其上轻轻磨蹭:“试试吧,清空大脑,只要想着我和你自己。”
最开始时,那只是个有如春风般温柔的吻,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占据主导的Alpha调动自己愈发熟练的技巧,带着对方一点点向上,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
“怎么样?”慢条斯理地用指腹蹭掉青年唇边的水光,霍绍钧单手托住顺着墙面滑下的对方,“讨厌吗?”
双腿软得好似煮过的面条,黑发青年默默平复着体内翻涌的热浪,过了好久才缓缓摇头:“……不讨厌。”
并没有就此放过难得诚实的对方,男人挑眉,不依不饶地追问:“那舒服吗?”
轰——
宛若在混沌的脑海丢下一颗炸|弹,乍然受惊的黑发青年凤眸圆睁,本就透着淡淡粉意的皮肤更是涨得通红。
无论回答与否,这个问题都太……
可还没等青年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抓住空档的Alpha便已经用犬齿凑近他的后颈,那一小块白皙且不见天日的皮肉被反反复复地舔咬厮磨,黑发青年腰肢绵软,彻底跌落在对方怀中。
“我会轻一点的。”
吐字含糊地给出保证,霍绍钧用力按住对方微微颤抖的脊背,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咬破那渴望被信息素注入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