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的什么愿望?”
阿圆拿出一瓶艳红的指甲油,低头擦着指甲。
“第一个是希望神龙实现我心中所想的所有愿望,没有成功。第二个我就希望神龙能够打开祖地的大门,但还是不行。第三个……”
阿圆抬手示意她对邵从越的愿望不太敢兴趣,她千辛万苦把邵从越从海底捞起时,这家伙的半身正在被虎魄吞噬,如果不是阿圆强行把邵从越打醒,让他把虎魄收回去,现在的邵从越根本没办法安坐在这里。
“你无法实现愿望的原因,大概就是欲壑难填吧。那条神龙看起来可不是予取予求的家伙,你把它当做愿望机,它没直接弄死你就算不错了。”阿圆嘲讽。
邵从越悠悠叹了口气,心里还想着,可惜那龙与麒麟就此消散在海底,即使派人去那海域底下探查,怕是连根骨头也捞不到。
看着邵从越的神情,阿圆知道这人是绝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只希望以后的邵家能够放弃扩张策略,偏安一隅,休养生息才好。
嗯……这么说的话,将来的邵家家主她来做倒是不错。
邵家的车驾越行越远,但看情形,**之神似乎并不想从邵家轻易离开。
几个月后,邵星束和沈飞乔在南州终于安静下来。
邵星束一开始老老实实回答记者的话,但记者们总有层出不穷的问题,除了比赛,最后又开始挖起邵星束的**。
邵星束不耐烦起来,就报警申请了禁止令,但媒体总有各种方法去打扰他们一家人。
因长期处于镁光灯下,邵星束和沈飞乔的空间被压榨,这世上唯有一件事能让沈飞乔生气,那就是不能与邵星束亲近。
于是沈飞乔有一天打了个一个电话,这些记者们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南州。
“他们总算走了。”
邵星束坐在沈飞乔的自行车后座,穿过檀溪巷长长的巷道。现在已是秋冬,但南州气候宜人,也不过穿上一件稍厚的外套,或者穿一件毛衣就够了。
比赛结束后,两个还在成长期的少年又蹿高了一截,随便穿什么,站在人群里都十足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