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真的是公子!”
“主公,二公子还活着!”
詹玄低头一看,真的是詹孔明,詹孔明还活着,只是腿脚受了伤,行动不方便,但是整个人并没有憔悴,也没有受什么苦楚,看起来还稍微圆润了一些。
詹孔明拄着拐杖走出来,城楼上的使者大惊失色,说:“这……这不可能,他是假的!!”
林让淡淡的说:“詹公子是真是假,没有人比詹公更有发言权了罢?”
詹孔明站在城楼下,往上仰头看去,说:“叔父,陈仲路狼子野心,僭越天子,害叔父于不义,不派援兵,还妄图刺杀侄儿,嫁祸魏公,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小人!天下共诛!”
陈仲路的使者看到詹孔明出现,似乎已经没什么成算,转而改变了策略,对詹玄说:“詹玄,你可想好了,如今你乃是汉东郡太守,除了人主,根本没人愿意提拔你这书呆子,如今这可是对人主表露忠心的大好时机!不过是一个侄儿,又不是你的亲儿子,立刻派兵出城围剿魏满,人主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重重……”詹玄喃喃的说:“有赏……”
“无错!”
陈仲路的使者大喊着:“詹玄!你可要想清楚,前程似锦啊!不要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便放弃了自己的前程,如果此次你围剿魏满有功,那么人主必定为你加官进爵!别说是什么郡守了,就算是州牧、将军,你也做得!”
魏满听到陈仲路的使者一直在给詹玄洗脑,不由心中大怒,立刻就要动作,就在此时,林让和詹孔明竟然同时抬起手来,制止魏满,示意他稍安勿躁。
魏满看到两只手,一只是林让的,又白又细,带着一股纤弱无力之感,却骨节分明,掺杂着一种伶俐锋芒之感,如此矛盾,却又如此相辅相成。
而另外一只手,则相对小了一些,带着一股稚气,手掌皮肤虽十分白皙,但掌心中大大小小都是茧子,并不是因着常年练武留下来的茧子,而是常年劳作的结果。
魏满见林让与小孔明动作整齐划一,简直便是心有灵犀,登时醋的慌,仿佛饮了一大钟苦酒似的,还咕噜噜的冒泡。
城楼上,使者大吼着:“詹玄!你听到了没有,立刻发兵,攻打魏满!立刻发……嗬!!!”
使者大吼着,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不知怎么的,深深的抽了一口冷气,后面的话音已经断了。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