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云久久不能回神,就在此时,林让似乎要和魏满打配合,突然站起来,一反常态的说:“魏公,嬴将军年少,亦没有沙场阅历,况只是借调三个月,并非魏营正式将领,魏公交与嬴将军兵马,已然是莫大的荣耀,倘或将整个会盟的警备工作都交给嬴将军来做,是否……有些不妥?”
林让那“嘴脸”,活脱脱一个奸臣,简直便是“本色出演”!
魏满一听,“哈哈”笑起来,与林让配合的□□无缝,说:“什么不妥?孤怎么未决不妥?”
他说着,看向嬴子云,眼神十分之信任且器重,说:“子云跟随孤的时日虽然不长,但孤坚信,子云是一个重义守信之人,孤将兵权交与子云,孤将自己的性命交与子云,十足放心,并不觉的有何不妥。”
众人一看,均是面面相觑,这……
这似曾相识的打配合之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而嬴子云不知魏满的真实为人,面对林让的故意刁难,更觉魏满用人不疑,哪能看出魏满那“虚伪”又“假惺惺”的面目呢?
嬴子云当下十分感动,抱拳拱手,铿锵有力的说:“谢主公信任,子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定不辱命!”
嬴子云还是太年轻,太正直,没几句话,便被魏满套得牢牢的,别说是三个月了,经过这次会盟,估计便跑不远了。
会盟在及,众人便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郯州,前往燕州。
明日便要启程,林让收拾着行李,小灵香一看,连忙说:“公子,这夜明珠好看是好看,但……但也太沉了罢!公子随身带着这顽意儿做什么?”
林让淡淡的说:“这是魏公送与我的,自然要带上。”
小灵香一看,笑着说:“公子你好痴情呀!”
她说着,突然嘟起嘴来,说:“这个魏公,前些日子还送公子好顽意儿,怎么过了两日,不又来找公子了,见了面儿也一直躲着,哼。”
林让哪知道魏满怎么想的。
其实魏满这些日子心里也纠结死了,总是想着林让,但又不能多想,总觉自己若是真的看上一个细作,当真是对不起列侯。
魏满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像是着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