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看……是什么意思？

院长疑惑了一下。

狄仁杰顺势饶过他，走到他身后“上善若水”的字画前，眯着眼睛，扬起头，细细打量着提笔者的印章。

院长心中疑惑，跟在狄仁杰身后，站在字前。

“这字是慈幼第一任校长庞先生题写的，他的书法是大师水平，人称颂他的字有魏晋风骨，一副字募捐时曾拍出五十万的高价。”

院长将目光从“上善若水”四个字上移到狄仁杰的背影上，眼中暗暗带上一抹轻蔑。

“他的字，怎么会难看呢。”

狄仁杰没有理他，半晌，抬起手，指尖轻触一下那缺了一角的印章，唇角藏了一抹冷笑。

“好不好看，不在外在，而在心。”

院长的面色一僵，而后干干地说。

“是啊，心灵最重要，心灵最重要。”

……

狄仁杰从院中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阮子烨正百无聊赖地靠在门边的墙上。

见狄仁杰出来，阮子烨直起身子，挑着唇问他。

“狄长官，发现什么了么？”

狄仁杰蹙着眉摘下手套，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