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肉,白岫整个人就怔楞在了原地,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起了,那土胚房里面宛若炼狱一样的场面。
顿时,她喉中就泛起了一股浓浓的恶心,让她恨不得将昨天晚上的饭菜都吐出来。
项越一看白岫脸色不好,立刻关心道:“白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白岫干干一笑道:“不……我没什么……这是有点晕……呃,晕鹰……”
君临天:“……”晕鹰是个什么鬼?
“既然这样的话,那今天晚上还是不要用太过油腻的饭菜了。”项越遗憾的道。
君临天眯了眯眼,问道:“那敢问老夫人现在状况如何呢?”
“我娘?”项越懵了,不知道君临天今天为什么如此关心她,却还是笑道,“我娘已经用斋很久了。”
“很久了?”君临天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重点,笑道,“很久是多久呢?”
“这个……”项越仔细想想,道,“七、八年了吧。”
“是从西楚崩裂了之后开始的么?”
“嗯,对,差不多就是个时间。”
君临天颔首,转身拉着白岫向内走去,平缓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