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拽着胳膊把余木夕拖上车,一言不发驱车就走。
他本来不想逼那么紧的,可余木夕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不跟他见面,他实在是没法子了。
尤其那个钱越对余木夕大献殷勤,余氏要参加钱氏今年最大楼盘的竞标,这个节骨眼上,他可得把小娇妻看牢了,要不然,一个弄不好,就得去民政局换俩红本本了。
余木夕心口扑通扑通直打鼓,秦深一言不发,她更是忐忑惶恐,想了想,故作镇定地冷笑:“我说秦总,您这一天天的不上班,就搁家门口堵我呢?”
秦深眼皮子都没抬。
“停车!我要下去!”
秦深这才懒懒地扫她一眼:“去哪儿?”
“回家!”余木夕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你家在哪儿?”秦深冷笑,“秦夫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被秦深森寒的目光一扫,余木夕的心瞬间提起来了,昨晚不愉快的记忆一幕幕在脑中回放,她顿时没了胆气。
可就这么被带走,岂不是更被动?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声线:“我回家拿个文件,马上要回公司。”
“哪家公司?余氏?还是钱氏?”
秦深冷笑不已,他知道她一大早跟着余祖光去了余氏,可没过多大会儿,就跑去了钱氏,然后又回了余氏,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余木夕冷声说:“我以后要在余氏上班,学习经商,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秦深挑眉,斜睨她一眼。
他派人打听过余家的事,知道那些杂七杂八的斗争。
“我可以帮你。”
余木夕淡漠地笑笑:“谢谢,不麻烦你了。”
余家内部斗得再厉害,那都是余家的事情,外人卷进来,吃亏的总归是余家。
秦深微微蹙眉,不悦地瞪余木夕一眼,余木夕偏着脸看着窗外,并没有跟秦深的目光相接触。
车子驶进江城一号小区,余木夕叹口气,闷着头跟在秦深身后,走进那套复式房。
秦深在沙发上坐下,眉目冷淡,眼里有些微怒意流露。
“我邀请了你爸妈共进晚餐,商量婚礼的事情。”
“不行!我不答应!”余木夕断然拒绝,冷沉沉的,不留余地。
秦深冷笑,眼神嘲弄地看着她:“你不答应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