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参见皇上”张太医背着药箱进了画贵妃宫里,见皇上也在,连忙行了礼。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太医,轻声说:“今日怎么是你来给画贵妃请平安脉,平日里不都是李太医照顾画贵妃的脉吗?”
“回皇上上,奴才是奉了皇后之命过来给画贵妃请平安脉的。”张太医埋下头说,“这头三个月,胎像最是重要,皇后说仅李太医一人护胎恐药效不准,因此特别奴才也给画贵妃请个脉,自此也可安心。”
画语听他说完便暗暗皱了眉头,但是皇上在一旁,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皇上听着轻轻点了点头,这宫里的妃嫔多,想的法子也多,这太医有时候会有误判也是常有,想必皇后也是谨慎,所以才会派李太医再来探一次脉。
“既如此,便再探一次脉吧,多个人护胎,也是好事。”皇上侧头看向身旁的画语。
画语轻轻勾嘴一笑,便点头答应了。
身旁的宫女连忙为他拿来帕子。
画语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请脉的张太医,神情得意,好在有二皇子的药。
果然张太医探了脉,重新跪到皇上面前说:“回皇上,画贵妃确有月余的胎像,只不过胎像有些不稳,需要好生调养,还得请画贵妃不要大动,日日卧床养胎。”
“皇上,这日日卧床可不难受”画语连忙撒娇地看向身旁的皇上。
若是真听这太医的,日日卧床,连这宫门都出不去,自己还怎么去找人栽赃!
“那你可还想要这孩子?”皇上冷声道,“李太医先前也说你胎像不稳,张太医提出的法子虽然对你严了些,倒也是最有效的,朕免了你去太后、皇后那里请安的礼,三个月内就在这宫门之内静养吧。”
画语张了张嘴,知道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轻轻点了点头,“臣妾谢皇上。”
晚膳十分,张太医又去皇后宫中请脉,一并将画语的胎像告诉了皇后。
“回皇后,画贵妃这胎像有些不寻常。”张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