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毓皇后?”瑾瑜惊讶地问,“还有两个皇后?”
“德毓皇后是皇上还未登基以前的太子妃。”魏子渊解释道。
“那她怎么就死了?”瑾瑜又问,按理说皇上不过三十,这皇后年岁也不会大到哪里去啊,怎么就早早地去了呢?
“自缢。”魏子渊轻声说着,侧头看了一眼瑾瑜惊讶的目光,继续说:“当年三皇子出生,德毓皇后命人在三皇子母妃的汤药里加了毒药,皇上大怒,请求母后休妻,德毓皇后不忍羞辱便自行了断了。”
“二皇子当时才十岁,懵懂无知,皇上不忍怪罪,便让他扶柩出京,后来便一直留在了皇陵,皇上登基后追封二皇子生母为德毓皇后,但是当时朝局动乱,无人提起二皇子,皇上也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他已经有十七八岁了。”
瑾瑜听着魏子渊说完这些,不由得抿了抿嘴唇,轻声嘀咕道:“这德毓皇后犯了错,皇上也追封他为皇后啊?”
魏子渊看了一眼瑾瑜,轻轻一笑,随即淡然地说:“后院之事,孰对孰错外人又怎么知道。”
瑾瑜拧拧眉头,对这句话似懂非懂,倒也不怎么在意。
“那这二皇子是什么样的人?”瑾瑜又问。
魏子渊稍稍沉默了一下,“本王也许久未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如今长成什么样了,不过小时候倒是挺聪明的,学习不错。”
瑾瑜轻轻勾了嘴角,“连王爷都夸他,看来是个聪明的人了。”
瑾瑜说着转了一点头,瞟了一眼窗外,随即脸上一喜,快步挪到窗边。
“风筝!”瑾瑜趴在窗边,望着空中飞着的一顶风筝,极其羡慕地说。
魏子渊也起了神,慢慢地靠到瑾瑜身后,看了一眼窗外的风筝,温声说:“如今开了春,正是放风筝的时候。”
“我们也去?”瑾瑜回过神,炯炯有神地看着魏子渊。
魏子渊稍稍迟疑了一下,这风筝一向是内院女子放晦气的,魏子渊从小到大都没玩过,心里自然是微微有些抵触,不过对上瑾瑜的期待的眼神,不免又不忍心拒绝他。
“总管!”魏子渊微微一笑,往后退两步,走到桌边,朝着外面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