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冷汗涔涔。
好吧。
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目光瞥见面前桌上男人的衣袍,这才意识到男人身上只着了中衣,因为都是黑的,方才也没注意到。
已经立冬的天,虽然称不上寒冷,却也绝对称得上凉,眉心微拢,他伸手将衣袍拿起来:“王爷的衣袍是怎么了吗?”
脏了?破了?打湿了?
正准备拧起来看,男人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已响了起来:“本王热,不愿穿。”
热?
管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抬眼看男人,既未出汗,又不见脸红的,哪有一点热的症状?
好吧,他是主子,他说热,那便热吧,就像他说他喜欢站着一样。
他现在关心的是,紧急让他进宫,还安排在这个主座上坐着,到底是意欲何为?
弦音就坐在管深正对面,自是将他的心里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