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正觉得甚是窘迫之际,听到卞惊寒微凉的声音响起:“需不需要本王将自早上离开客栈起,到方才回客栈,本王都遇到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一样一样跟你交代清楚?”
弦音汗。
管深更是脸色一白,吓得不轻,连忙认错:“是奴才又多事了,请王爷恕罪。”
他并不是有意逾越,他是担心他的安全啊。
好吧,驱毒,他只管一门心思驱毒。
弦音站在边上看着。
原来电视里面那些用内力和真气给人驱毒的桥段是真的,此刻,她就在眼见为实。
只是,她发现,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而已,既未出力,也未费神,但是,她却跟他们两人一样大汗淋漓。
所不同的是,她的汗,是急得。
虽然她不懂武功,但是,她看得出来,情况不妙,很不妙。
两人都浑身湿透,面色苍白,管深的手臂都在颤抖,已是透支到了极限,也未逼出一点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