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从茅厕里出来,见卞惊寒等在树下,也未理他,径直经过他的身边往外走。
卞惊寒也不以为意,拾步跟上,见她肩上背着个包袱,他“咦”了一声,“怎么多个包袱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取点东西。那日临时有点事,嫌包袱碍事。”弦音头也未回。
“所以,你将它藏在人家茅厕?”语气满透着不可思议。
弦音停住脚,回头:“不行吗?”
“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怎么了?如果王爷把一天不进那种地方,算王爷有本事。”
卞惊寒:“”
弦音也未再多言,将肩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打结的地方也没解,就直接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套什么衣服出来,扬臂就扔向他。
卞惊寒伸手接住。
滑凉的衣料入手,他垂眸,赫然是一套里衣,只是这颜色
黄不黄、白不白的,就像是人的皮肤一样,若穿在身上,岂不是像没穿衣服一样?
蓦地,他眸光一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