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来到如意客栈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管深正坐在厢房里给自己跪得红肿的膝盖上药揉摩,见他进来,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薛富,你可算来了,我一人都快承受不来了。”
“怎么了?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薛富掩了门,疑惑近前。
“大事倒没有,”管深叹息:“总之,一言难尽啊。”
见他不愿多说,薛富自是也不会多问,“我这儿倒是有件大事。”
边说,边放了手中佩剑于桌上,自袖中掏出一张小字条,递给管深。
“接到太子殿下给王爷的飞鸽传书了,说一番细查下来,除了那张午国边防图,御书房里还少了一本医书。”
“医书?”管深怔了一下,伸手接过字条。
“嗯,一本关于腋味的医书。”
“狐臭?”
弦音将那瓶雪府水又倒卖给了当初她买的那家药店,拿回了一百八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