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意外的是,不见卞惊寒的人,只有李襄韵一人坐在那里。
什么情况?
她又转眸看向秦义的位置。
秦义竟然也不在。
搞什么?
浑身神经忽的紧绷,一颗心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正砰砰仿佛要跳出胸腔之际,听到有人声响起:“请羌老爷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将这杯盏拿去,以及这个孩童带走。”
羌老爷?
她怔怔转眸,便看到一伟岸身姿立在拍卖台的入口处,手执毛笔,正在签字,银发俊颜、龙章凤姿,可不就是卞惊寒。
那一刻,弦音竟莫名眼窝一热。
一颗心大起大落。
他在。
他在就好!
还以为他哪里去了呢?原来也上台来了。
高高拧起的一颗心瞬间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