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汗。
赶紧又回道:“奴才就只是只是看到她没穿衣服。”
“那还叫什么都没看到!”男人厉声,声音都带上了一抹苍哑。
管深看到他的眼里甚至都蕴上了一抹血色,慌惧得不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绕了进去,这个问题似乎怎么回答都是错。
的确,他看到了那个女人没穿衣服,换句话说,等于那个女人让他看光光了,可是,可是他他该如何表达?
“奴才真的只是看到了她没穿衣服,然后当即就背了身,所以,所以所以不该看的部位,奴才一个都没看到!”
他说的是实情,他后来回想了多次,他真的没有印象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胸,也没有印象看到了她的下面。
可他发现不解释还好,如此一解释,男人眼底越发猩红妍艳,就像是下一刻都能滴出血来。
“你、还、想、怎、么、看?”
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他从未见到的卞惊寒。
管深终于在心里肯定,他猜测的没错,今日将他留下看守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保护。
与此同时,他也得出一个认知。
自己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