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又加上从未有过给人染发的经验,一个不小心,她就将那不知名的白色膏体刷到了李襄韵的额头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
卞惊寒跟管深都闻声看过来。
前者面沉如水、情绪不明,后者眸带冷意,一脸鄙态。
看来,管深是觉得她故意弄的。
也不想解释,好在李襄韵性子好,人也大度,不仅没有丝毫怪罪之意,反而还笑着安慰她:“没事,吕姑娘不用紧张。”
虽然,她压根就没有紧张。
接下来,便是她跟管深二人忙活着,一双被服侍的男女闲闲地聊着天,当然,多半是李襄韵在问,卞惊寒在回。
从两人的聊天内容听下来,弦音也基本上明白了一个大概。
今日巳时,那个叫廉如开的大善人在午国京师的双鹿堂召开拍卖会。
如往常一样,会拍出几样自己收藏的稀世古玩,同时送出几名从奴役市场买下的孩童,“聂弦音”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