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永梁说起林冉,林光远哈哈笑道:“对!林冉是我侄女,我是她大伯,你猜对了,算你聪明!”
在来的路上,永梁把自己认得姓林的都数了一个遍,当然也想到了林家玉,但天下姓林的何其多也?再说,一个在东北,一个在鲁省,相隔何止千里,谁能把两者扯上关系?
怪不得去年元宵晚会时,问及杨剑的事怎样了,姑姑说不让自己管了,三爷爷早有安排,原来是应在这里啊。
虽然迷底揭开了,但永梁心里的疑问并没有减少多少。
“林叔,这么说,你和我姑父合起伙来看耍猴的呢,是吧?”既然知道了彼此的关系,永梁顺嘴就改口了。
“哈哈,你这可冤枉我俩了。这是你爷爷安排的,不让告诉你,就怕你知道了,会骄狂,你爷爷的原话是‘王家不能养出个纨绔子弟来,让他自己拼搏,暂时不用给他帮助。’所以,我们一直瞒着你。”林光远说道。
“哈哈,林叔,你这样说,那我以后还就当个纨绔子弟了,要不,岂不是辜负了你们长辈的一片心意?我叔是县高官,在高平我还真得横着走了!”永梁得意地笑道。
“哈哈,你小子横着走一个我看看?”林光远也被永梁的少年轻狂逗乐了,当然他可不认为这是真的轻狂。
“林叔,你怎么在高平工作啊?这不合情理啊?”永梁笑了一阵,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在都城上大学时,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鲁省插队,就在昌市下边一个村。从村青年书记、大队书记、公社书记,一直干到县委副书记,前年调到高平当了县高官。你林爷爷也是老革命了,他倒是非常赞成我在鲁省工作,说什么男儿志在四方。一晃这就接近二十年了,我在这里结婚生子,成家立业,早就把鲁省当成了家,真正的东北老家反而在印象中淡了。”林光远简单地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话语中似有一种沧桑。
“林叔,后悔当年的选择了?”永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