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泽只能收手,替蓁蓁整理好被自己撩起来的裙子,就把她拉到一边,让她的头埋到自己怀里,自己媳妇满面红霞的样子,韩言泽不想被别人看见,进来端着菜的服务生们看见两位客人站在门旁边,而一位客人还埋头在另一位客人的怀里,有联系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那么久才开门,其中深意不言而喻,心照不宣。
蓁蓁察觉到韩言泽还有的地方隐瞒自己,但是没有想问清楚的欲望,在韩言泽觉得自己已经解释清楚的时候,蓁蓁却觉得两人以后就要这样了吗,互相隐瞒着对方,同床异梦。
韩言泽说:“蓁蓁,你听到了吗?我不是故意不给你发消息的。”
蓁蓁想了又想,犹豫再犹豫,冷了那么些天,终于是说出口:“阿泽,我们分开吧。”
韩言泽还想提醒蓁蓁说话,没想到听到蓁蓁说出这样一番话,还不自觉的问:“分开是什么意思?”
蓁蓁本不想说,可是偏偏韩言泽还问了出来,于是更加残忍的话就出来了:“分开就是离婚的意思,我们这样互相隐瞒的日子过得也太虚伪了,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好,我们都冷静冷静,也好过坐在这里打着谈谈的理由还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离婚?”韩言泽还是有点不在状态,但是重复了这两个字随即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和你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对对方不说真心话、互相折磨的状态真的好吗?”
“什么不说真话,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因为愤怒,韩言泽的语速有点快,蓁蓁一下子没听清,于是反问道:“你说什么?”其中没有说出来的事韩言泽对蓁蓁的埋怨,争吵真的会滋生不满,这样下去两人会越走越远。
“我什么都没说,你想分开我们就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现在你是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而我现在有些情绪不稳定,我不知道之后再呆下去我会做出什么来,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我先搬出去,你……你和我一起回去吗?”
蓁蓁听着他的话,有些呆愣,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这样分开了吗?韩言泽还在等她的回答,看她久久不说话,便猜到一定是不愿意和他做一个车一起回去,随即拿了钥匙就走了,蓁蓁则继续呆在包房里,直到外面走廊都听不见韩言泽的脚步声,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很晚才回到家中,房间里,韩言泽的衣服已经少了一大半,牙刷和日用品也被带走,这里少了韩言泽的痕迹就似乎空旷了很多,看着昔日恩爱的小窝现在变得冷冷清清,两人嬉笑谈论的餐桌,自己伏在他肩膀上看着电视的沙发,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痕迹。
不是你让他走的吗?现在后悔什么?蓁蓁反问自己,又哭了出来,呆呆的直到半夜,突然电话一声响起来,蓁蓁连忙跑过去接起来,看不清来电人的名字就接了起来说:“喂,韩言泽。”
声音中带着嘶哑,白子苓以为她是刚醒看不清楚来电人的名字,才把他认成是韩言泽,于是反问:“怎么?他还没回来。”蓁蓁模糊的认出这是白子苓的声音于是开口道:“是子苓啊?什么事?”
还是那个嘶哑的声音,白子苓有些怀疑,按理说这个声音只要清一下嗓子就可以了,可是蓁蓁还是这种音色,但还是选择先说重点:“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东西,你不说可能不能在法律上让颜嫣伏法,我发现的东西能让你更快的报复她。”
“是什么?”蓁蓁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哭腔,经过几句交流白子苓才反应过来,当时就问了出来:“蓁蓁,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韩言泽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你哭成这样?”
有着情感还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最受不得人安慰了,你如果让她一个人在那好好平静,或许再过一会她就不再感伤,但是这白子苓的话一问出口,蓁蓁哭的就更大声了,完全就是想宣泄出来,听得白子苓更加着急:“蓁蓁,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老是哭啊!”
蓁蓁一时没有停止的意思,白子苓再那头也没有办法再制止蓁蓁哭下去的势头,只能在电话的一头静静地陪伴,终于蓁蓁停了下来,白子苓终于可以说话:“蓁蓁,要不要明天约出来说一下。”
蓁蓁虽然伤心,但是还是选择拒绝,她和韩言泽之间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不用,你告诉我你之前想要说的话就行,其他的我会自己解决,明天还有工作。”
“蓁蓁,你不能这样一个人憋在心里……”韩言泽还没说完,蓁蓁就已经打断了她:“是我和韩言泽之间的问题,你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我希望我能自己解决,好吗?”
白子苓最拒绝不了的就是蓁蓁这种恳求的语气,只能说:“好,我之前想要告诉你的是,颜嫣家里不是开医疗设备公司的吗?医院里的领导打开方便之门,一些小的医疗器械全都是产自她的公司,颜嫣在里面也是很高的职位,毕竟是做这种事,肯定是任人唯亲,之前我们医院去世了一个人,别的科室的,我之前不知道,以为只是因为无法医治,谁知这几天警方竟然介入调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你自己不方
便出面的话,可以为这位病人请一位很好的律师,我之前去看了一下,警方虽然查出了什么,但是好像已经被压下去了,毕竟这个病人没有能力也没有关系,甚至连律师都请不起。”
“好,我知道了,我近期会请人和这位病人接触,估计也就一天的功夫,其他的我想请你先帮我接触一下,安抚一下这位病人家属的情绪,让他知道有人会帮他,到时候情绪也不至于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