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茵茵笑意浓浓,打扮的花枝乱颤,帮宫栩揉着肩膀:“宫先生,您干嘛生气呢?戏子终究是戏子,不值得您恼火的。”
“戏子?”宫栩冷冷的绷着唇,黑眸泛着深邃。
他不是很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见势更加大胆,挺着e罩杯的前襟朝着宫栩故意蹭去:“对……戏子无情,逢场作戏,她们那一类人都很会演戏的。”
柔软的贴合,又让宫栩想起舒吻儿的温度,暴躁的怒火再次挑起,一把站起来:“滚。”
该死的,距离上一次五个小时还有多长时间?
他迫不及待的再要一次她。
瞪着怒遏的太阳穴,抬腿朝外迈出去。
“宫先生……”娇滴滴地声线,宫栩已经走远。
薄茵茵坐在地上揉了揉吃痛的屁股,闷哼了一声,很是不服气的撅起嘴。
与此同时——
“为什么今天的光这么刺眼!给我换!”
“……”这可是从南非空运过来的水晶吊灯。